卡索端著還在冒熱氣的奶茶，頗有紳士風度的品了一口，現在他才感覺進入自己的節奏，眯著眼睛輕飄飄的笑道，“猜的不錯。”

“那也是一份協議？”

“嗯，9號協議。”

“9號？”，李震顫皺著眉頭，羊皮協議是光明帝國的真正秘密，數字越前，意義越重大，只是讓李震顫沒想到的是翡翠試煉的目的竟飆升到九號。

光明帝國！

李震顫喃喃一句，他口中的光明帝國可不是艾辛格大陸的人類國度，而是如同萬國大賭坊一般的狩獵組織。

盯著卡索，隱隱捕捉到一條隱晦線索，李震顫費盡心機想將光明帝國引入到翡翠試練中，可現在得知這場試煉便是光明帝國引來的。

一切都打亂了他的佈局。

李震顫搓著手心，嗤嗤作響，熟悉的咖啡杯冒著熱氣，房間中瞬間安靜下來。

莫萊爾識趣的沖泡出另一杯咖啡，加了一點酒精，雖然知道李震顫的酒量並不好，但還是添了一點。

咕咚咕咚！

如同老牛喝水，一整杯咖啡直接下肚，接過莫萊爾遞過來的新咖啡，猛烈的灌了一口。

咳咳！

猛力衝擊差點吐出來，但還是生生嚥了下去。

很燒！

熱氣和酒精氣夾雜著，喉嚨好像瞬間被點著了。酒精很快起了作用，通紅從脖頸沿著耳根，整個臉色瞬間紅的像個蘋果。

“想要什麼？”，李震顫低沉的聲音彷彿一頭受傷的野獸。

“什麼？”，卡索不明白。

“9號協議的內容，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你能給我的已經到極限了。”，卡索說的很堅定，“協議比我的命還重要，李震顫，不要妄想了，即便光明君主站在這裡，都不可能告訴你協議中的內容。”

李震顫無力靠在躺椅上，閉著眼睛，如同一頭飢餓草原狼，拿起酒精咖啡，又猛力灌了一口。

自己沒有價值了！

卡索需要的只是他的一個機會，現在已經得到了。

酒精刺激的喉嚨生疼，李震顫卻笑了“對不起，剛剛我太唐突了。”

“我能理解。”，卡索平靜笑道，眼光不自覺的看向一旁的高加索手札，“或許你不知道，三十年前有人和你一樣。”

“高加索之王？”

卡索眼神有些迷茫，似陷入某種回憶，指了指外面忙碌的聖階，“可惜那時候我太年輕，沒抓住那次機會，有的人比我幸運太多。”

“羅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