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煙眉頭緊鎖
她們家傻丫頭怎麼惹了這麼個狠角色?
與此同時,龍嶼焱也發現了這個特點。
他發現自己怎麼也靠不近面前的這把劍。
為何這把劍上有如此重的煞氣?
他明明在記載中是一把好劍啊?
而沐阮阮則有些奇怪,為何爹爹孃親都離司漠祗有些遠。
她隨意的擺動了一下自己的尾巴,就游到了面前這個冒著黑氣的劍旁。
沐阮阮其實也是第二次看到這把劍。
她有些好奇的伸出手戳了戳劍柄,看著上面的黑氣,莫名有些心疼,她輕聲問道,“疼不疼啊,司漠祗?”
聞言,劍聲微微轟鳴了一下。
而沐阮阮也聽懂了他這個話的含義。
不疼。
玉溪煙有些驚訝自己的女兒能夠靠近這把充滿煞氣的劍。
忽然之間她就明白了。
或許他真的是拿命在喜愛她的女兒。
這倒也是傻姑娘的福氣。
司漠祗原本也沒有想保持原形很久,他很快便變回了自己的原身。
摟住沐阮阮纖細的小腰,他抱著他走到了龍嶼焱和玉溪煙身邊,他再次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岳父,岳母。”
而龍嶼焱已經從剛才的震撼中走了出來。
他興奮了!
激動了!
真的是那把劍!
他一巴掌拍到了司漠祗的肩膀上,“好,你個小子,居然也是從那兒過來的,居然還是這把劍!天吶!”
說著他連“嘖嘖嘖”了三聲。
隨後扭頭看向沐阮阮,“傻丫頭,你真是賺了!你到底是怎麼把他騙到手的?快告訴爹爹。”
沐阮阮:“……”
看著自家爹爹醜惡的嘴臉,她面無表情的扭頭。
微笑看向自己的夫君,“司漠祗,你把我爹爹趕出魚宮好不好?”
意識到自己又傷了寶貝女兒的心,龍嶼焱連忙咳了一聲。
他現在司漠祗是越看越滿意。
他然後改口,“你打算什麼時候在我們魚宮也舉辦一場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