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厲衍瑾的語氣裡,滿是嘲諷,“你,我還不屑於親自出馬。”
“話不要說得太滿太早了。”
“那就走著瞧。”厲衍瑾說,“你很快會付出代價了。”
“其實你怎麼對我都可以,男人和男人之間,本來就應該這樣。”顧炎彬說,“隻是……你那麼對喬靜唯一個女人,未免就有點過分了。”
厲衍瑾冷笑道:“怎麼,你現在自身都難保,卻還在這裡想著替喬靜唯說幾句話?為什麼?為了你們昔日一起聯手的友誼嗎?”
“她怎麼說,也真真正正的愛過你。你把她折磨得太狠,也說不過去。”
“狠?如果我要是說,狠的都還沒開始呢?”
“喬靜唯已經被你折磨得生不如死了。”
“你和喬靜唯當初想方設法的破壞我和初初之間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手下留情?”
顧炎彬忽然笑了一下:“看來你和夏初初的想法是一樣的。”
“你昨天去找她,到底是想幹什麼?”
“沒幹什麼,就是想看看她。”顧炎彬回答,“雖然在你們眼裡,我和喬靜唯是罪大惡極,死一百次都不足惜。但是,我愛夏初初,喬靜唯愛你,這份感情卻是絕對真摯的。”
厲衍瑾說道:“你們的這種愛情,那估計也隻有你們自己能夠吧自己感動了。”
“是啊,到頭來,我和喬靜唯,什麼都沒撈著,還變成了你們嫉妒厭惡的物件。”
“知道就好。”
“我沒有要替喬靜唯說話的意思。”顧炎彬又提了一遍,“她做的再錯,她也是愛你。”
厲衍瑾回了他一句冷笑,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顧炎彬居然還有這個臉,來替喬靜唯求情。
明明他是自身難保。
要想讓顧炎彬垮掉,很簡單。
一個男人,未結婚的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麼?
事業。
顧炎彬現在唯一能夠仰仗依靠的,也隻有顧家的公司了。
厲衍瑾看著電腦螢幕。
就在傅井然死去的第二天,他收到了一封郵件。
郵件裡,全部都是關於顧炎彬的公司裡的資訊。
裡麵什麼都有,從公開的公司報表,再到內部高層才得知的機密,這郵件裡麵,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