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宜和他打了招呼,有點不好意思:“學長你怎麼在雨裡等呀,我發訊息的時候你再出來好了。”
江言笑笑:“下雨天,讓美麗的女士等我,可很不禮貌。”
他給她舉著傘,一起往那邊停著的賓士走去。
傘明顯地傾向她這邊,但因為女孩一直和他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江言半邊都淋了密密的雨絲。
他沒有講話,只是給她開啟副駕駛的門,才坐到駕駛座上。
車裡很溫暖,彌漫著淡淡的茶香味。
是apha的資訊素氣息。
不像秦深的資訊素那般霸道,江言的資訊素是清茶,淡淡的,並不擾人。
阮宜給自己繫好了安全帶:“麻煩學長開車啦。”
江言遞過來一張薄薄的絨毯:“披上吧,有點冷。”
阮宜推拒:“不用啦,很熱。”
江言也沒多說,還是給她搭到了靠背。
阮宜雖然和他認識多年,但好久沒見,還真不知道該聊點什麼。
好在江言為人溫潤,很自然地聊兩句,氣氛也並不尷尬。
下著雨,他開得並不快。
讓後邊緊跟著的車也放慢了速度。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向秦深,男人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心情如何。
他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總感覺少夫人上的那趟車,很特殊。
至少對於少爺來說,很特殊。
司機:“少爺,這個距離可以嗎?”
秦深沉穩點頭:“可以。”
手機發來淩楚的訊息。
【猛踹瘸子好腿:哥,拍下了拍下了!】
後邊跟著一張彩寶蝴蝶胸針的圖。
【q:好,辛苦。】
【猛踹瘸子好腿:不辛苦不辛苦!哥你這話太客氣了!】
看著對面發來的訊息,淩楚總算鬆了一口氣。
昨天晚上他突然就被秦深通知,明天有沒有拍賣會。
他有隻玫瑰胸針想送過去,務必得讓阮宜拍到。
這個問法,就算是沒有,他淩楚也得現編出一個來。
結果他折騰了一晚上,第二天秦深和他說,阮宜不去了。
不去歸不去,玫瑰胸針還得拍賣。
他也不知道這對夫妻是在打什麼啞謎。
先是老公送來胸針,要讓老婆拍下來。
老婆不來之後,老公又自己派人,假裝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