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一個“人家”又一個“夫妻”,不知道哪個詞戳到了秦深的點。
他冷峻的神情洩出一絲笑。
帶著些無奈又帶著些寵溺:“過兩天我讓穆陽去給他公司送一單生意,也算是感謝他替我照顧過你,好不好?”
阮宜沒注意到他話裡的機關,點點頭:“行呀。”
就是又要辛苦穆陽了。
說起來她又想到:“對了,我的胸針呢!”
秦深從西裝側兜裡拿出小盒子:“拍下了。”
雖然這枚胸針全程沒有去過拍賣場,不過是走了個流程而已。
阮宜火速開啟,一枚彩寶玫瑰胸針正靜靜地躺在盒子裡。
那張小臉變得比什麼都快,又嬌又甜地抱著秦深的胳膊:“老公你真是太好了!”
“怪不得今天穿得這麼帥呀!原來是我老公穿什麼都帥!”
秦深任她撒嬌來撒嬌去,八風不動:“沒事,記得獎勵我就好。”
阮宜:“你今晚就要用願望嗎?”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徐徐道:“還沒想好。”
阮宜一愣,馬上就要放開他的懷抱。
一本正經道:“那很抱歉,我們這邊呢就不太接受親親擁抱的一個要求了呢。”
眨了眨眼睛,暗示他可以使用“願望”和她擁抱。
秦深看著她,忽然漫不經心地笑了起來。
一貫低沉的嗓音染了絲懶洋洋:“是嗎”
“如果要使用願望,我更偏向那些我自己實現有難度的事情。”
“至於我可以靠自己的事情……”秦深的長臂一攬,重重的力度,迫使她回到他堅實的懷抱裡,牢牢地挽住那一把細腰。
“我更喜歡自力更生。”
阮宜的視線被迫和他直直地相撞。
他瞳孔生得深邃,往日總覺得沉著事,今天卻莫名湧動著什麼。
像是灼熱的黑色火焰。
阮宜下意識別過視線。
秦深忽而開口:“你和江言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高中吧,當時一個學校,”阮宜想了想,“後來又剛好去了大學,而且……一開始我爸媽是想讓他做上門女婿的。”
秦深重複了一遍:“上門女婿?”
“因為匹配度還可以嘛,照顧我也方便,”阮宜又連忙給秦深順毛,“你放心,就是當時提過一嘴,再後來不就是你……”
再後來,就是履行和秦深的婚約了。
秦深輕笑一聲:“聽起來,我反倒是棒打鴛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