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剛剛把車開進地庫。
她電話來得突然,不講話可是又若有若無地哼唧。
地庫十分寂靜,透過聽筒絲絲撩著人心。
秦深聲音維持著平靜:“又想了嗎?”
他本是打算上樓的,可是電話在這個時刻來了。
一路上平複好的念頭,再度湧動起來。
地庫的燈光被熄掉。黑暗中男人的神情並不分明。
隨著窸窣的聲音,皮帶被解開,硬挺的棉質緊緊繃著,隨後又被松緩開來。
連著股溝處的腹肌也緊繃起來。
架勢太嚇人,直直向上沖著,態勢比方才還要猛烈。
貼著阻隔貼的腺體再次鼓起,阮宜撅著嘴撒謊:“沒有。”
“你想了。”
秦深幾乎是強硬地糾正答案:“不然不會給老公打電話,對不對?”
她下意識反駁:“我不想,明明是你想!”
雖說如此,但她聲音已經帶了些嬌憨。
若是擱在平時,秦深早就撕開睡裙,極狠地人進去。
她一向貪吃,怎麼人都快活。
只是現在,他們之間卻隔著距離。
秦深滾了滾喉結,毫不掩飾地承認:“嗯,我想。”
黑暗遮掩住他的動作。他衣冠楚楚,彷彿是靠在駕駛座上休息。
只有往下再看,才能領略到男人的兇猛。
修長的手緊握住,又松開。
只要聽到她的聲音,他便能控制住這份強悍,將其疏匯出來。
他嗓音是極其的喑啞,氣息重到明顯:“一天沒吃到,我很想。”
房間裡染起玫瑰資訊素的悠悠香氣。
她含糊著拒絕他的話話:“你不許想!誰要你想!”
男人輕笑了一聲,速度開始加快:“你知道的,小宜。”
他的嗓音灼燙,透過聽筒傳到她的耳朵:“過兩天是不是發情期要到了?”
阮宜臉燙得像要被蒸汽熱化了。
她開始後悔,他走的時候她為什麼要關心一句,“那你怎麼辦”。
那會兒秦深順勢接住話頭,便要她給他打電話。
她明知道他要這個電話是為了什麼。
她好難為情,可是又好想。
阮宜握著手機,心底湧起一點莫名。
她拿過小玩具,咬著唇。
電話之間情潮的流動讓進去變得順利。
聽到那邊窸窸窣窣,卻不再應聲。
秦深聲線裹著幾分強勢:“小宜,講話。”
阮宜好像要被手機燙到,也開始抖:“我不知道講什麼。”
聽到她聲線裡的抖,秦深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