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教會騎士和祝福騎士都不一樣,而且實際上應該正式稱呼為神力戰士。神力戰士嘛,就是體內用神力來作戰,操弄一些教會鼓搗出來的祝福武器和防具。實力上是有一些,但是想變的更厲害卻非常難,除非你受神明看中,或者手持某某神器之類的。”
騎士聳聳肩,嘲諷著這種武力發展方向。
“至於教會騎士,實際上就是投靠了教會的一般騎士了。主要還是用騎士的本領來作戰,然後再加上一些普通的祝福武器等等。並不受各個教會的重視。”
“祝福騎士,則大不一樣。我聽說,那些傢伙全身每一處都被教士們當做祝福武器一般進行了加持,已經不太像是人類了。當然,這種傢伙一般都在那些教會的聖地中進行維持武力存在。除非神明有重大行動,不然不會有祝福騎士行走在世間。”
騎士說完,拿指頭點點基爾:“你小子差點就被肯德爾城的那些農神教會的傢伙拐走了。要不是碰上了我,你這時候估計還在為了獲得農神教會的獎賞,而不斷的奔走在各地,完成各個農神教會頒佈的任務。”
“哼,力量得來容易,失去時也自不會由己。這個道理你好好記住。”
“而騎士的生命能量訓練,這是一股屬於你自己的真正力量。因為生命的排他性,它們只會由你操控,無人能剝奪掉。不管你未來違逆誰,又做了什麼,它們都不會背叛你,只會跟著你走到人生的盡頭一刻。”
騎士緊緊盯著基爾的眼睛,神色分外嚴肅:“你生,它們便在。你死,它們也無。信賴它們吧!就跟其他無數騎士一樣,由這些自己身體產生的生命能量推舉著,走入你自己的人生。”
基爾深吸一口氣,重重的點頭應是。
隨後,指導完,克勞騎士讓基爾回自己的帳篷接著訓練,他要出去檢視一圈軍營。
回到自己的帳篷,天上依舊下著稀稀拉拉的小雨,因此,軍營專門選了一個有點弧度的緩坡處,雨水可以方便的從各個帳篷外流過,不會產生積水的麻煩。
躺在並不平坦的帳篷內,基爾將精神放在身體內,先用手觸控一下放在身邊皮袋中的木製人偶,受到刺激後,基爾飛快的感應到了分佈在全身各處的生命能量。
仔細的感應了一番,基爾發現如今的自己,身體各處生命能量的濃度已經超出了之前身體的一倍左右。
不僅如此,在身體的軀幹之中,經由消化系統和其他內臟的不斷運作,一股股新的生命能量正零零散散的經由血液和各個身體組織,逐漸加入到身體內部。
按照克勞騎士教導的,基爾將全身的生命能量聚集起來,隨後往四肢的皮肉骨骼上推擠,空出身體軀幹部分,讓新生的生命能量出現,再被他一一捕獲,加入到它們的前輩身邊去。
咕咕叨叨好一會兒,基爾感到精力不濟,便鑽進狗皮睡袋中,沉沉的睡去了。
說是睡得很沉,但基爾睡覺還是很輕。
當早上雨天的天還未變得明亮,帳篷遠處早睡早起的廚師們開始鼓搗早飯時。基爾就被廚子們給大鍋中倒水和烤制幹餅的聲響給吵醒了。
握了握拳,他總覺得手上的力氣比之前又大了一些。
聽克勞騎士所說,這種積累超出常人水平生命能量的過程,是騎士訓練最基礎,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每個人都有著自己身體的生命能量積累上限,當然這個上限大都並不一樣。
不過當積累滿溢後,騎士訓練的基礎才算是打好了。
接下來的訓練則是如何將這份生命能量合理自然的運用在戰鬥中。防禦、奔跑、跳躍、戰鬥、自愈等等,這些內容都有各自的技巧,一些騎士更是有著家族或者自創的獨特運用技巧。
像是同在肯德爾郡效忠男爵的拉妮莎騎士家族,他們就有著用肉眼看到魔力的特殊異視覺方法。克勞騎士自己當然也有,不過更多的都是在軍隊中學來和實戰中領悟掌握的戰鬥用技巧。
這方面,克勞騎士有言在先,他是要將自身掌握的技巧留給他的家族傳承下去的。基爾自己的除了基礎的騎士戰鬥方面外,都得自己去尋找和領悟了。
不過克勞騎士也指明瞭一些路。
比如基爾可以到各處找知名騎士拜師,用自己作為知名騎士的侍從而學習對方的騎士技巧。
或者也可以加入掌握了大量資源的組織,比如王國的軍隊,或者一些有著苛刻條件才會讓加入的強大組織,例如帝國邊境騎士團。
當然,地方上的組織也是可以的。大的貴族手下自然籠絡了不少的騎士,掌握的騎士技巧也是不少。基爾完全可以加入那些大貴族麾下的小型騎士團,在裡面作戰立功,自然會得到獎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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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克勞騎士並不建議基爾像他那樣找某一位地方貴族效忠,這樣雖然對社會地位和掌握權力有利之外,對自身的實力增長反倒是不好。
畢竟地方的小貴族根基不深,事務又多,一旦基爾投靠地方貴族後,就很難在騎士之路上走的更遠了。
從帳篷中爬起,基爾收拾一番後,騎上馬腹部裝了擋雨措施的另一匹馬,走出軍營找到了徘徊在軍營門口的血牙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