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貓盯住的老鼠一樣,他一動都不敢動彈。
直到周圍自己人走完了,他才一邊倒退,一邊鞠著躬,帶著假到不能再假的笑,一步步離開這裡。
等人走遠了,芬利向前走兩步,在十字街道左右兩側張望一下,確認無人膽敢停留,便這才走回馬車。
一屁股坐上馬車馭手旁的空位,波爾勞便帶著顫聲,小聲的問道:“呃,完了嗎?”
芬利一把將波爾勞還舉著的手弩奪過來,小心的將弩弓瞄準街道口躺著的一個受傷嘍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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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這一枚弩箭射的極為精準,直接命中倒地昏迷之人的頭顱,讓其在昏迷後‘無痛’死去。
“現在完了。”
芬利說完,將手弩扔還給波爾勞,在馬車上找了一下,拿出了一塊布,簡單擦拭起了自己的衣物上的血汙。
看波爾勞還是一副很緊張的樣子,芬利低聲說道:“這樣能拖一陣,就看喬和閣下那邊了。”
“啊,對對對,說的對,看他們倆了。”
“一幫廢物!”
盛滿金黃色麥酒的木製酒杯被人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跪著的一票人身上。
酒沫糊了一些人一臉,但沒人敢抬手去擦。
“一幫廢物!一幫廢物!!統統都是一幫廢物!!!”
‘陰影怪翼’盜賊團老大憤怒的咆哮著,看起來聲嘶力竭,喊的在場所有人面無土色,但實際瞭解他的人,都能感覺出這不過是這位大哥強裝出來的偽裝罷了。
“馬糞他們死在了外面,兩個人!兩個人都打不過拿不下。破門錘那傢伙帶著他的手下平時吹噓的有多厲害,結果呢?一個人!搞什麼啊?一個人就全給解決了?”
咆哮到這裡,盜賊團老大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們的確挑錯了對手。
他高估了自己的手下水平,又將上面來的人瞧低了。
當然,主要還是手下人不得力,要不是這幫廢物這些年一直在吹噓自己有多厲害,還有各種能被其他人證明的事例,他也不會就這樣被這幫傢伙給互相吹捧給迷惑了。
當然不會是自己的失誤,怎麼可能是他的失誤呢?
想到此處,他緊緊盯著跪地接受懲罰的小頭目:“臭嘴,不管怎麼說,他們雖然敗了,但至少戰鬥死在了那裡。而你。”
“大哥,我可是帶回了對方意思啊,人家說只要咱們別再插手,就不找咱們的麻煩。您看?”外號叫做臭嘴的小頭目反問他們的老大。
這傢伙也是個狡猾的傢伙,剛才低著頭認罰捱罵時就眼珠子打量著周圍同伴的神色。
所有人都懼怕了,十多個人的損失,雖然其中盜賊團身份的人不多,其他多是臨時召集來的。但這種損失他們還是害怕了。
於是他便順著所有人的心意問出這個。
盜賊團老大也並不傻,他自己也心有懼意,生怕這次名氣沒打出去,拿捏不到上面人,還惹惱了人家,說不定某一天,他的頭會在自家不翼而飛呢。
可就這樣退縮,這個責任誰來負責,到時候他的位子?
“不能就這樣算了,畢竟都是自家兄弟,當初在盜竊之神的神徽面前立過誓。不報仇,我以後還怎麼在怪風鎮裡混?”
在場的其他人都糾結起來,都想開口勸老大別想那麼多,他們是小偷,扒手,盜賊,沒什麼榮譽可言,被人抓住了,要麼挨一頓打,要麼被人砍掉一根手指,都還得謝謝人家手下留情呢。
一些地方法令嚴苛,偷竊者動輒斷手絞死什麼的,所以該慫就慫。
似乎看出了周圍的人未說的意思,盜賊團老大斟酌了一下說道:“那麼,咱們就別上了,嗯,那幫人不是在打魔術光植商會的東西主意嗎?派人通知那家商會店鋪裡休息的人,讓他們去對付。如果不夠,就通知其他鎮上的商會,通知他們鎮子上來了一幫盜賊公會的職業盜賊,肯定在打著他們其中哪家的主意。”
“大哥好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