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頗具戲劇性的結果，讓周晨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

姬豪百無聊賴的看向周遊，“話說，你殺人真的沒有一點感覺？”

周遊搖頭，“沒感覺。”

姬豪撇嘴，“怎麼可能？要麼開心，要麼有些兔死狐悲，怎麼著也會有點感覺的。”

周遊遠眺山外，“我已經一百多歲了，就算經歷的事情少，但有些東西也已定性了。”

比如說性格。

姬豪雙眼微眯，“那屍傀的功法，你似乎修煉的很快？”

那一拳就打爆了一位陰陽境強者的力量，他記憶尤新。

畢竟，那就是純粹的一拳。

周遊盤腿端坐，“還行吧。”

姬豪又瞥了一眼周遊腰間的誅邪劍，“說起來，你也是天劍至尊的崇拜者？”

周遊沒說話。

姬豪移開目光，“你們這群人，也真是有意思。天劍至尊認識你們嗎？一個個的都仿製他年輕時候用的武器，將其奉為偶像。”

周遊這才道：“你認識天劍至尊？”

姬豪卻罕見的沒回答周遊的問題了，“有些事情，你還不適合知道。”

那可都是真正的大人物！

哪怕是他姬豪，也不敢造次。

姬豪很快就岔開話題，“據傳，當年崇拜天劍至尊的修士，數量達到了驚人的一百萬。若是算上普通人，那數量就更嚇人了。甚至還因此盤活了很多快倒閉的鑄劍坊，畢竟他的武器需要定製。或許，在他們看來，天劍至尊就是他們散修的目標。相信只要足夠努力，就可以成為第二個天劍至尊。只可惜，千年歲月過去了，第二個天劍至尊也沒出現。”

天劍至尊就是牛大力。

周遊當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姬豪打了個哈氣，“坦白說，哪怕我是邪惡勢力出身，我也佩服天劍至尊。他的一生就是個傳奇，或許你並不知道，他的功法都是自創的。也是歷史上，第一個成為鎮守使的散修。”

周遊閉上了眼睛，開始修煉霸天決。

姬豪說的這些事情他不是沒興趣，而是老頭子自己都說了成百上千遍了，動不動就是我多麼聰明，再看看你，資質愚鈍。

見周遊沒興趣繼續聽下去，姬豪也只好靠樹調息，一時間這裡很是安靜。

安靜到，唯有距離他們不遠的那具破爛不堪的屍體拉扯著樹枝，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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