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發現你小師妹把你當成仇人的？”

慕容雲詩隨意地問了一句。

她也是突然想起來，她好像對自己這個小徒弟瞭解的並不多。

因為慕容雲詩剛收下柳嫣然沒多久就跑路了，壓根就沒管過她。

柳嫣然見過慕容雲詩的次數也屈指可數，搞不好現在都快忘了自己師尊長啥樣了。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倆人就跟陌生人差不多。

所以聽顏赦說柳嫣然將他當成了仇人，一時間也讓慕容雲詩有些好奇。

“算是意外發現吧。”

“當年我碰巧路過柳家將她救下，然後帶回宗來，就覺得她好像被仇恨矇蔽了雙眼，一直對我很牴觸。”

“一開始我只是以為她還沒從傷痛中走出來，對我發脾氣也只是耍小性子，這些年也一直想著能靠溫情感化她，可隨著接觸得越久，我發現好像並不是那麼回事。”

“她對我的示好沒有一點反應，甚至一直將我的善意隨意丟棄，像是將我當成了仇人。”

“後來我細心觀察下，這才發現，柳師妹的腦子好像有點問題，可能是被當初的滅族之仇給刺激到了，已經到了魔怔的地步。”

“偏執地認為我就是當初柳家血案的兇手，我真是有苦說不出，打碎了牙齒往肚裡咽。”

“這種神經病讓誰誰不害怕？”

“師尊，讓你來，你躲不躲嘛。”

顏赦無奈的說道。

“不躲啊，為什麼要躲？”

“誰敢冤枉我，我直接殺回去不就行了嗎？”

慕容雲詩眨了眨大眼睛，雙眼中是清澈的愚蠢。

“……”

“六嗷！”

顏赦沒什麼好說的，只能比了個大拇指。

也不知道柳嫣然聽到她師尊這麼說會是什麼反應，顏赦猜應該是挺精彩的。

“當然了，只有我才能這麼幹，你肯定是不行的。”

慕容雲詩擺了擺手說道。

“嗯？師尊此話何意？”

顏赦好奇道。

“不可說，不可說，日後你會懂的。”

慕容雲詩嘿嘿一笑，臉上很得意。

顏赦一挑眉毛，感覺師尊這話有歧義，他不太好說。

不好說，說不好，那還是不說的好。

小命重要。

“師尊，你無恥的樣子讓我很佩服，說不定你在真陽聖宗能有更好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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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時候就在想，要是把你這副模樣用留影石拍下來，然後拿出去賣，我豈不是賺得盆滿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