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縣太爺家的小姐呢,瞧瞧這身段就是跟咱們鄉下的姑娘不一樣啊。”
“所以說你家以柔真的是縣令家的千金小姐啊?”
“時墨啊,你妹妹回了蘇家,那你家豈不是要發了?”
“蘇家給了你們多少銀子啊?”
一但有人提到了這個話題,眾人就像是開啟了話匣子似的你一言我一語,問個不停。
當初蘇家下人來村裡帶走了蘇以柔,村裡人只隱隱聽說宋家二房的閨女不是親生的,抱錯了。
也就是原主被蘇家人送回宋家時,大家才得知抱錯的竟是縣令家的小姐。
村裡人不清楚,以為宋家攀上了蘇家,替人家養了十五年女兒,肯定要飛黃騰達了。
可事實上蘇家可是一點都不願意跟宋家沾上邊的,更不允許宋家人打著養過蘇以柔的名號來佔便宜。
宋家哪敢跟縣太爺叫板,被警告後自然乖乖應下來,不敢去打蘇以柔的主意。
宋時墨臉色緊繃,語氣不善的低吼了一聲:“跟你們有什麼關係,問那麼多。”
如果說宋昭昭嫌棄宋家貧窮是個沒良心的,那蘇以柔就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好歹爹孃養她十五年,她卻沒有絲豪感恩的心。
在蘇以柔回了蘇家後,爹跟大哥去縣城找過她。
可她倒好,不僅不見,更是叫了個婆子出來把他們趕走,更是揚言她跟宋家沒有半點關係,以後也不要再去找她。
爹怕娘傷心難過,還一直瞞著,只說蘇夫人帶著蘇以柔出門聚會,沒見到人。
“呸,兔崽子,兇什麼兇啊,有本事叫你妹妹給你買大馬車,跟我們擠什麼牛車啊。”
同車的一個大娘恨恨的朝宋時墨呸了一聲,語氣尖酸的說道。
宋時墨虎著臉,氣得臉紅脖子粗,擼著袖子恨不得就要跟人幹架。
旁人見他臉色難看,忙拉著那婆子勸道:“錢大娘,你也少說兩句吧。”
牛車很快到了村口,宋昭昭付了兩人的車錢,宋時墨把車上的筐子搬下車。
兩人抬著筐子往宋家走去。
被人叫作錢大娘的婆子看著兄妹兩的背影,眼珠子微微一轉,朝著另一個方向去了。
“時墨,這筐裡什麼啊?讓三叔瞅瞅。”
眼見快到家門了,一人攔伸手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宋昭昭抬眸看著眼前的男人,長的細皮嫩肉,嘴裡刁著一根狗尾巴草,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偏偏容貌生的好,這混不吝的樣子不但沒有叫人覺得油膩倒喟口,反而有種痞帥痞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