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還說我是國家領導呢,誰信呢,宋司彥,離江語桑遠一點,否則,我讓你像只糞球一樣滾蛋!”
說完,她拎著包包趾高氣昂離開。
宋司彥一個人坐在包房,腦子裡都是五年前發生的那些畫面。
看他快要被人打死的時候,母親為了救他,跳樓自殺。
他永遠也忘不了母親臨死的時候那聲嘶吼。
有痛苦,有無奈,而更多的是這些年壓在心底的恨意。
她恨江遠山拋棄他們母子,更恨王媚蘭。
而讓她最痛心的是,她的兒子愛上了江家的女兒。
一想到這些,宋司彥只感覺心臟就像刀絞一樣痛。
這些年一個人走過來的黑暗再次浮現在他眼前。
他用力攥著手裡的水杯,咔嚓一下,水杯被捏碎。
班長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宋司彥手心緊緊攥著一塊玻璃。
鮮紅的血液正順著他的手腕一滴滴落在桌子上。
看到這一幕,班長嚇得臉都白了。
趕緊衝過去,一把攥住宋司彥手腕,“宋司彥,你的手不想要了嗎?趕緊鬆開。”
宋司彥就像沒聽到一樣,手上的力度不僅沒減,反而更用力一些。
班長急得額頭冒汗,他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失態的宋司彥。
他連哄帶騙道:“宋司彥,再不鬆手,你這隻手就要變成殘疾了,你覺得江語桑還會看上你嗎?”
聽到這句話,宋司彥這才有了一點知覺。
他慢慢鬆開手指,哆哆嗦嗦在手機通訊裡找到林曼電話,直接撥出去。
——
江語桑從海南迴來,給元寶帶了禮物。
她剛想去宋司彥家敲門,就看到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女人。
而那個女人正是跟宋司彥在黑暗辦公室待了許久的人。
女人穿著睡衣,披散著頭髮,好像要去樓下扔垃圾。
看到這一幕,江語桑心臟狠狠沉了一下。
宋司彥沒結婚並不代表他身邊沒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