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麼說，宋司彥更來勁了，笑著摟住江語桑肩膀：“好了，不就是幫我洗臉嗎？有什麼好害羞的，昨天你不是還幫我洗澡了嗎？張媽又不是外人。”

江語桑：她想買點藥水把這個狗男人毒啞。

她擔心宋司彥不知道又說什麼話，趕緊拉著他走進浴室。

剛把門關上，她就氣得踹了他一腳：“宋司彥，你是不是故意的。”

宋司彥笑著親了她額頭：“至於這麼害羞嗎？都老夫老妻的了，再說，張媽把你從小帶大，跟母親沒有什麼區別，不用避諱她。”

“宋司彥，我們明明沒有你說的那麼好，你說的這麼恩愛，你心裡坦蕩嗎？”

宋司彥挑眉：“坦蕩啊，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說完，他捏住江語桑的下巴就想親上去。

嚇得江語桑趕緊堵住他的嘴巴：“你不許親我，你還沒刷牙。”

宋司彥順勢舔了一下她手心，聲音含笑：“好，我聽老婆話，刷完牙再親。”

他一口一個老婆叫的很順嘴，一點都不生疏。

江語桑一度懷疑他私下是不是練過。

她拿起溼毛巾，語氣不冷不熱：“低頭。”

宋司彥很聽話彎下腰，向來冷厲的雙眸此刻卻過分乖軟。

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等著江語桑幫他。

就連刷牙都不想拿，還振振有詞說：“電動牙刷有震動，對傷口恢復不好。”

氣得江語桑瞪了他一眼：“宋司彥，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有一隻手？”

宋司彥毫不心虛道：“我左手今天輪休。”

江語桑磨了一下牙：“那就連嘴巴一起輪休吧，我不想聽到你說話。”

宋司彥看她氣鼓鼓的樣子，低低笑了一聲：“恐怕讓你失望了，我的嘴巴是勞模，全年無休，而且，它還喜歡晚上加班。”

最後一句話他是趴在江語桑耳邊說的。

語氣低啞，還帶著一點壞笑。

讓江語桑瞬間感覺頭皮發麻，趕緊把牙刷塞進他嘴裡，轉身跑出浴室。

只是她剛走出去，就看到張媽端著盤子，站在客廳盯著櫃子上的一張照片看。

江語桑走過去問道：“張媽，您認識宋司彥的媽媽？”

張媽眼神震驚看著她，“這是宋先生的媽媽？”

“對啊，怎麼了？”

“那宋先生今年多大？”

“比我大半歲。”

聽到這句話，張媽雙手一抖，‘啪’的一下，盤子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低聲呢喃：“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