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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冊

耗子還說:“你是不知道啊,當我從服務員佩戴的攝像頭傳來的影像,暗暗發誓,我就要這樣的效果。”停頓了一會兒,大頭卻說:“不對吧,作為號稱是偵探的女兒,會察覺不出問題,也不會給你打個電話嗎?”耗子就說:“她當然在接到禮物的第一時間,就給我打去了電話,而我卻說,這會兒,我出差了,誰知道呢,說不定是哪個老朋友的惡搞吧,就這樣糊弄了過去。”大頭就說:“自那個以後,你應該很喜歡這種‘做賊’的感覺。”大頭還補充說:“我說什麼來著,是會很容易上癮的吧!”

耗子繼續說:“是啊,的確,自那以後,我的心裡就像水面被石頭擊起的漣漪一般,為此,我也的確是換了一分工作,開始駕駛者自己的愛車遊走在街市之中,偶爾停下車,也會向過路之人傳送傳單,也會忍不住,為駐足的陌生人拍照,漸漸地我就感覺,還是做做小的變動不錯。”大頭這時候才說:“看來,沒過多久,你們應該會有第二次會面的機會,你的表現又是如何呢?”

耗子則說:“這種感覺,很難言說,只是,你說到點上了,我還記得,那是個晴朗的午後,我鬼使神差的出現在了車站的站前廣場之上,在這裡,我依照習慣,還是會給陌生人拍照,或者繪製一張肖像畫,而也就似乎很微妙,眼前看到了極其貌似她的女孩,提著大包小包的在等公交車。”大頭插話說:“這是多好的機會,上前打個招呼唄!”

耗子則說:“別那麼急嗎,我還沒有說呢,當時,就在空檔的這段時間,我很快的描繪了一番當下的場景,以及那個回家的她,也就在畫完之後,車也正好來了,彼此一同登上了車,這時候的我,上前說了一番廢話,並準備將畫送出去之時,卻沒有想到,她的手機響了,而就在這之後,我整個人都暈了。”大頭就說:“那通電話,該不會是她家人打來的吧,而且話語間,她卻將自己的近況說了一番,而你所謂的暈,只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偽裝,對她來說,只是個太過於拙劣的把戲而已,畢竟她早就認出了你,那麼接下來又會如何呢?”

耗子則說:“那還能怎麼辦,只好上前說,好久不見,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剛才,我給你畫了一幅畫,你先看看吧!”而對方卻說:“謝謝你的畫,那麼剛才,我都把我的近況說了一下,你難道就沒有想說的嗎?”耗子說:“我還能說什麼呢,就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了起來,只是,在下車的時候,我提議再去火鍋店裡搓一頓。”

大頭就說:“這樣也還不錯,但,你應該沒說,其實,就在那家店裡,有你準備的第二份驚喜。”耗子說:“真被你說準了,還真有第二份驚喜,只是,還沒到拿出手的時候,她卻婉拒了。”

還能說什麼呢,大頭就把耗子帶到了店裡,跟他說:“那你能告訴我,那套作品,究竟包括些什麼嗎?”耗子就說:“在這裡方便透露嗎,再說了,我都已經把那些東西‘封存’起來了,你讓我在這兒揭開傷疤,有點不妥吧!”大頭卻說:“好,我算是記住了,你只是個入門級弟子,接下來要讓你看到的東西,你可別說,我沒有給你這個機會。”

說話間,大頭只是跟服務員說了些什麼,就見到老闆娘緩緩走來。大頭這就說:“怎麼樣,這算的上是最熟悉的故人了吧,而且,你看看這個吧!”而隨著開啟的禮包,一套完整的自畫像就出現在眼前。大頭此刻卻說:“你是不是都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啊。”耗子思索過後,就說:“臭小子,連我你都敢算計,夠狠的啊,但我很想知道,你給我的安排都有哪些。”

大頭則說:“別客氣,接下來的行程,會讓你得到全面的放鬆。”只是在這一刻,大頭並沒有說,其實這也是一次嘗試,在金城當中,尋覓八處風景,並從中打卡且還要完成指定的任務。當然更不可能說出,這八景分別指的是,老蘭州的五泉飛瀑、蘭山煙雨、白塔層巒、梨苑花光、河樓遠眺、古剎晨鐘、虹橋春漲和蓮池月夜了,只可惜,因為不可抗拒之因素,有一些真的成為了歷史。更沒有想到的是&bp;,其實在每個景點當中,都有引導員的存在。

當然了,當大頭在隨行的基礎上,也見識到了合作伙伴的能力,那叫一個心曠神怡。耗子則說:“大頭,你怎麼想到會找他們來搞這一套東西的呢?”大頭就說:“城市之畫,通古訴今,而收集所謂的‘徽章’,是說我來過了。”停頓了一會兒,大頭又繼續說:“只是,對於你來說,這只是個開始,你還需要記錄特別的人,做特別的事,萬一出現‘劇情’,你還需要做出適當的保護。”而在同一時間,電話的不期而遇,讓大頭喜笑顏開。

太好了,這就讓我們慢慢來吧!而此刻的大頭,那可算是找到可做的事情了,首先是找了個合適的理由,離開了耗子,緊接著,搭乘朋友的車,來到了第一個她可能出現的地方,伺機而動。你說怎麼就那麼巧,似乎是剛剛一落地,走了一段不太長的街道,就在一個餐廳的落地窗前,看到對方品嚐美食的樣子,大頭就偷偷的拍了下來,接下來,大頭這時候又要秀操作了。

他先是點了跟女士一樣的食物以及飲品,就坐在對面,並有意的將對方的飲品喝上一口。就這樣,便有了開口的理由。怎麼就那麼巧,似乎女孩想起了大頭,這才說:“別說這些客套話了,請拿出你的‘禮物’吧!”大頭則說:“既然這樣,禮物呢,肯定是有的,只是,我擔心,你沒有勇氣去取。”

這話說的,這位女士則說:“嘿,我這脾氣,就是受不了這話,你現在就帶我去,我還非得拿到手不可。”大頭呢,也只是說:“這話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別後悔,砸到自己手上。”就這樣,兩人搭乘一輛公交車來到了指定的地方,在這裡,大頭說:“抱歉了,這位女士,接下來的行程,你將被蒙上眼睛,由專人帶你走進專屬空間。”就這樣,大頭又一次“消失了”。

當再次出現的時候,他依然在畫室中,這才把一個箱子開啟,把裡面一套畫冊,拿了出來,看著只是輪廓的畫布,大頭這才開始從她釋出的相簿中,隨意挑選了幾張合適的照片,開始著色。也別說,忙活了大半天,總算完成了一部分。卻不巧的是,就在剛一放下工具,就有一輛車在樓下不停的按著喇叭,大頭探頭看了看那輛車。

二話不說,馬上下去,敲了敲車窗,車主則搖下車窗,跟大頭說:“又是‘上班’的時候,知道今天要幹什麼嗎?”大頭則說:“既然你都親自來了,這就說明,酒館營業了,只是,流通的貨幣有點特別,但挺有意義的,我就想來光顧一下,怎麼不歡迎我去嗎?”車主則表示說:“看你說的,我這不是親自請你去參觀一番,順便提點寶貴意見的嗎!”

也就這樣,兜兜轉轉中,來到了這家酒館,看著滿是酒館的一條街,大頭就說:“好一個懷舊復古啊,先由‘錢莊’兌換可流通的貨幣,再由各個商鋪的從業者,搞點小活動,但,不知不覺間彼此又交換美好,可真有你的啊!”車主則說:“誰能想到,這裡的一切佈置都源於你的一句話呢,想當初,你說過,我們的店要做就做‘輪值**’,而且,你也知道,這樣的嘗試,會帶來怎樣的效果。”

大頭就說:“這也是那個群主當初的夢,想當初,他是自由職業者,開著一家小店,過著不好不壞的日子,而就有這麼一次去考察市場的機會,他碰到了店鋪房東,也就這樣,決定暫時在這個小區裡租房住,並試圖開始新的嘗試。”車主就說:“原來如此,你也曾有幸光顧過吧,究竟是怎樣的啊?”

大頭則說:“那是一個不大的館子,也可以說是一個堂子,在這裡,不光有美味的食物,更有獨特的留影作品,可以這麼說,你在這裡不光是位食客,更是一位參與者,和見證人。”不過,停頓了一會兒,大頭又說:“不知為何,這裡總存在這樣的三個問題,這裡為什麼如此迷人,這裡為什麼如此難忘,最後一個問題就是這裡真正的味道是什麼。”車主就說:“你這分明是另有所指啊,要不這樣,我們演繹一下,假設你從外地旅遊回來,恢復一下,熟悉的第一次,以及要去的那家小店。”大頭當然是欣然接受的了。

就這樣,車主帶著大頭,驅車一個多小時,來到火車站。看著還是熟悉的地方,大頭似乎真的把自己帶入到了角色當中,一種鬆弛感油然而生,也不管旁人異樣的眼光,依然從後備箱拿出工具開始創作。也別說,還是熟悉的味道最能治癒遠方的遊子,一碗牛肉麵端上來,大頭就也顧不上吃樣,就狼吞虎嚥的吃了一頓好的。而也不知為何,竟然也遭遇到了“設計”,大頭上前就說:“朋友,我能帶你去個地方,聽一段故事嗎,聽完後,你在決定接下來你要去做什麼。”

而作為街頭藝人的他,也沒能抗拒這樣的邀請,便跟隨大頭來到了店裡。店夥計迎上去就說:“歡迎你來到‘老地方’,先請您隨意選個位置坐下,看你這樣,恐怕也是有‘特殊要求’的吧,要不這樣,也被點菜了,就來這裡的A套餐吧!”而當二位剛坐在包間裡,大頭這才說:“看你也絕非一般人,怎麼會選擇拍照、速描等方式記錄呢?”

播主則說:“我這個人吧,跟失敗挺有緣的,投資虧損、親人去世、傷殘、與愛人分手,都在同一天展開,我欲哭無淚,好在,還有這麼一處容身之所,供我有了創作的源泉。”大頭也說:“這樣也不錯,只是,我更想了解的是,你從不對外展出的那個夾子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

大頭有此一問,也是基於自己的印象,似乎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彼此都有較為默契的合作,而播主卻說:“或許吧,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從百萬人中認出了你,只因那一段沒有出口的回憶錯亂,你說有沒有可能,我們都有過相同的經歷呢?”大頭看了看對方,也才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就說:“你說的也對,畢竟,我們都是‘迷你城市’的建造者嗎!”頓時,播主就說:“這麼說的話,你也有東西要呈現嗎,既然這樣,考驗一下默契,我們各自在手機上,傳送給對方一個地址,看看能不能匹配吧!”而也就是這麼一試,還別說,都是同樣的地方,那還有什麼好墨跡的啊,這就出發吧!

當來到這裡,彼此換上特製的“制服”開始了為期一週的學徒時光。也別說,大頭勞作了一段時間,才知道,這樣挺好,同樣的旅程,你可以做個“狗熊”,選擇半途而廢,但,請你記住,若再度遇到,請準備好走完全程。當想通之後,更是因為一段熟悉的音樂,躍躍欲試的他,也開始了恰恰的舞步。

只是,在送別之後,大頭也恢復了疲憊的狀態,可是,當推開那扇密室的大門之後,則會透過影片的方式跟三個小夥伴說:“哥幾個,還做那件事嗎?”老大就說:“大頭,你說呢,我知道那本相簿,還沒有繪畫完成呢,所以,接下來的路,不太好走啊!”二哥也說:“難道那個訊息是真的,你真的開始創作了嗎,而且還是帶著一份記錄的方式執行的啊。”三哥也說:“你小子啊,有沒有想過‘人牆’玩法啊,要不要找個地方訓練一下啊。”

大頭對此卻說:“老幾位,你們這是怎麼了,難道忘記了主題嗎,我這次過來,就是想知道,對於個人展,你們有沒有想說的啊,或許這也是我的一場豪賭,無論輸贏,我就想爽一回。“二哥就說:“既然如此,那是有‘落地專案’了啊,說說吧,具體是個什麼狀況。”大頭則說:“哪有的事情,只是感覺自己,最近有點低迷,一直提不起精神,還有就是,這個東西,還值得去做嗎?”

三哥接過話茬子就說:“嘿,我當是什麼事呢,用一句導航上常常會出現的提示語來告訴你真相吧,你已經偏離路線,已為你重新規劃路線,請在適當位置掉頭,但是作為‘戰友’,我又不得不說,三言兩語根本無法改變你的認知,所以,還是老地方見面說吧!”似乎也只有這樣,大頭和幾個哥哥才能展開“非正式會議”。

但無論怎麼說,當結束通話電話,看著天色漸漸變暗,大頭又開始了地圖搜尋。只為了這次的“會談”能有一個結果。只是越看越覺得三樓不錯,也就是在朋友圈發下了這樣的一段話:這是我二度探訪的小店,也是自己能‘開會’的地方。就這樣,等到了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