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會出什麼岔子。
“前輩,我得先斷開聯絡了,我要去另一個安全的地方去,準備迎敵。”
“你從棺材上削下了一塊,帶在身上也能聯絡上我。”
林江道。
“對,我手裡現在就有一塊,這樣你不管在什麼地方都能神往此道場。”
“多謝,回去試試,然後先且迎敵,若是能活下,自會報答前輩。”
觥玄聞言先行謝過,隨後暫且斷開聯絡,他起身看向了眼前這棺材,想了想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白紙,在上面寫了個刀字。
隨後,他拿著白紙照著這棺材砍了下去。
火花飛濺,棺材只破了個小豁口,觥玄再把這個白紙拿起來一看,上面的刀的一半已經變得崎嶇不平。
沒辦法,他重新寫了一個斧字,才用力向下一削,砍掉了一小塊。
拿上這一小塊之後,觥玄直接急匆匆從這個山洞離開,臨走之前又從一個白布上面寫了一個“遮”字,蓋在了這個洞口處。
整個洞口立刻就變成了一片儼然的石壁。
然後他匆匆下了山,找到了一片空園,一屁股坐下了。
他調息了一會。
還差一點,他的傷就徹底好了。
觥玄從懷中掏出一個碗,架起篝火,將碗中盛滿水,掛在架子上燒。
他又從懷中拿出了兩張早就備好的紙,一個上面畫著個拔了毛的雞,一個什麼都沒畫,卻出奇的白。
純粹的白紙被放在手上,折摺疊疊之後,用手做刀一切,就變成了一把麵條,一手下入了滾水裡。
至於那隻紙上的雞公選,捨不得一口氣全放進去,就用手多準了雞往裡削。
每削一次就是一條細肉進去。
動完手之後,本來完整的一整隻雞丟了一條腿。
才把這張畫好生生收好。
燉了小會兒,一碗雞絲麵就完成了,觥玄把面端起來放到口邊吃。
邊吃著,他傷修復的竟是更快了。
這也是一種治療自身傷勢的手段。
吃了半碗,觥玄狀態已經徹底恢復,他放下碗,舔舔嘴唇,本來想喘口氣繼續吃,忽然見旁邊伸出一隻手來。
坤道蹲在觥玄身邊,手裡拿了個小瓶子,往觥玄的面裡倒了一滴。
觥玄看了眼已經變得黑了的面。
“這是什麼?”
“香油啊。”坤道晃著空瓶嬉笑“這可是你師妹今天剛到早集上打的上好香油,師兄你快嘗一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