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觀書放棄,“還是算了,長得像不能證明什麼。”
“都長得像了,還不能證明什麼?”姜菱瞪他,“你別磨嘰,你不想知道莊若男是不是你妹妹嗎?”
“不想。”不去追根究底,就還能當作她就是觀琴,當作她還活著,且還活得很好。
這種事一時半會沒法下論斷,姜菱明天還要早起上班,她不願意在這件事上跟宋觀書糾纏,她說,“也不急,以後再說吧。”
本來是要分開睡,被窩已經給他準備好,宋觀書看都沒看,直奔有媳婦的那個被窩。
看在他今天又想起傷心事,姜菱暫時原諒了他,沒有再提起分開睡的話。
第二天,姜菱懶得去問宋觀書要不要去找表妹。
看他表現出來的十分風輕雲淡,她以為他像表現出來的那般不在意。
忘記了這是個擰巴的人,有問題全憋在心裡。
白天身心忙碌,等到了晚上夜深人靜,他就又糾結起來。
直接表現出來的便是,姜菱睡著時,又被他翻身給吵醒了。
姜菱氣死了,翻來覆去不好好睡覺,她這次可不會心軟了,昨晚因為他們家的舊事可憐他,今天她絕對不會再重蹈覆轍。
“我……”他頓了頓,“我這就睡覺。”
她昨晚第一次被吵醒的時候,也以為宋觀書很快就會睡覺,誰能想到這人在她剛睡著的時候,又給她憋了個大的。
姜菱態度很堅決,“不行,你不捨得這個被窩,那我走。”
姜菱知道,他可能在為了堂妹的事情睡不著覺,但是她想不明白。
要是在意就去找,不管莊若男是不是他堂妹,最壞的結果不過是回到從前,萬一如果是,那是意外之喜。
她不僅沒有不許他去找堂妹,還幫他支招。
是他自己說不去,結果現在因為這件事睡不著覺,還吵到了她睡覺。
剛睡著突然被吵醒,姜菱能夠忍住不罵他,還是看在堂妹的面子上。
“我馬上睡覺,你別走。”
姜菱將要爬出去,又被他撈了回來。
她氣地在宋觀書小腿上踢了兩下。
他委屈指責說道,“你寧可去那個冰冷的被窩中睡覺,也不願意跟我待在溫暖的被窩裡,你變心了。”
姜菱差點被他氣笑了,這人還學會倒打一耙了呢。
“要不是你翻來覆去地不睡覺,我怎麼會想大半夜去睡冷被我。”姜菱伸手拍了拍掐住她腰的手,“松開,明天還得上學,別耽誤我睡覺。”
提起這個,姜菱就更生氣了。
正月十五之後,學校的新學期開始,姜菱就又開始了苦逼地上班上學七天無休。
罪魁禍首,正是給她報名的宋觀書。
姜菱又伸手打了他兩下,“鬆手,讓我去睡覺。”
說到上學,宋觀書又想到了某人。
“我就知道,你果然更喜歡年輕的身體,嫌我老了醜了。”
這都是八百年前的事兒了,他怎麼又提起了。
姜菱哪裡還能不知道,他這是在指代蕭山。
“你怎麼老翻舊賬啊,我好幾個月沒有見過他了,這還不足以證明我對他沒有那種心思嗎?”
這個學期已經開始了一個半月的時間,每週末姜菱去上學,宋觀書總要跟著她。
姜菱也覺得很委屈,明明她已經說過如果再見到蕭山,她立刻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