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威擺擺手，“我們也很想知道，一直都沒發現。”

“我們暈倒後會被人帶到人群中，醒來後人就已經到了這座城市，我們與那些人唯一的區別就是我們有意識，而他們沒有意識。”

“因為你們吃過解藥，所以才會存在意識。”

“對，姜戈，你幫我分析一下，我發現一件非常奇怪的事。如果說有人時刻監視著我們，我和賀威最近沒少搞小動作，可對方似乎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話怎麼說？”

“我們在一個莊園的實驗室裡找到了解藥，解藥只夠我們三個服用三天的量。”

“你的疑惑是什麼？”

“對方似乎預設我們服用解藥的事情，沒有主動清除我們的記憶。”

“這不是挺好的嗎？要不然你們也找不到我。”

賀威始終保持沉默，他的臉色不太好。

“這裡每進來一個人，就會開啟一座空城，每個空城裡起初還有食物，後面食物就會莫名其妙地消失。”

賀威與思凱相互對視一眼。

“不僅如此，人們每次對食物的執著已經超出了本能需求，你明白我說的意思嗎？”

“大概理解了。”

“不管我們在城市中留下過什麼痕跡，第二天都會莫名其妙地消失。”

“那你們是怎麼發現我的？”

“看到你在人群中與別人爭搶食物，我們便把你帶走了。”

“如果按照你們的說法，每多一個人就會開啟一座城市，我來這裡已經很多天了，你們每天晚上都會來這裡嗎？”

“是的，這裡半個月左右會重新開啟一座城市。”

“樓下的人少說也得有幾百人，我不認為禁區裡會大到能容下幾百個城市，這裡，會不會是我們看到的幻象？”

“如果是幻象，那這個幻象就太真實了。無論是痛感，還是飢餓的感覺都太真實了。”

賀威並沒有否定姜戈的說辭，而是表述他最真實的感受。

“對了，思凱，你說你們是在莊園裡找到的藥，你還記不記得莊園的位置。”

“白天的時候，我沿著城市一路向北走，差不多一天的路程，天黑後我就看到了莊園，我與賀威就是在莊園門口相遇的。”

“這也太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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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不是巧合，似乎有人故意讓我們相遇的。”賀威眨了眨眼，他從來都不相信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