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成,那就麻煩孫先生了。”
出了院子,孫傳武追上了陳建國的侄子,陳宛州。
倆人並肩往前走,陳宛州的侄子一言不發,走出去很遠,他往後看了一眼,然後瞟了眼孫傳武。
孫傳武敏銳的感覺到了陳宛州的眼神,他轉過頭,兩人對視了一眼。
“你在裡面待著不自在?”
陳宛州有頭無腦的一句話讓孫傳武微微一愣。
“確實有點兒。”
陳宛州掏出煙,抽出兩根:“抽菸不?”
“抽。”
接過煙,孫傳武點上火。
陳宛州看著和他差不多大的樣子,瞅這樣也不上學了,看上去倒是有幾分老成。
“不上學了?”
“不上了,在參場上班兒。”
“你大爺是個官兒?”
陳宛州露出不屑的表情:“可不是個官兒麼,他是參場的主任,接的我爺的班兒。”
一看陳宛州的樣子,孫傳武就知道陳宛州和陳建國關係不好。
本身他就感覺這一家子都有些怪異,特別是靈棚,那種陰森的感覺,讓孫傳武忍不住的感覺到頭皮發麻。
“你們關係不咋好?”
陳宛州點了點頭,絲毫沒有避諱。
“也不算不好吧,我就是單純看不上他。他這人,太假。”
微微一頓,陳宛州皺著眉頭補充道:“不只是假,就這麼說吧,我奶和我爺爺都是跟著他一塊兒過,說是跟著他,實際上就是他和我大娘在我爺爺奶奶家住。”
“我爺死了的時候,就把房子直接給了我大爺,我爸和我姑都沒有。這東西其實都是小事兒,我們幾家也不是沒有房子住。”
“我最看不上他的是啥,是所有人都說他孝順,但是今年我奶上我家的時候,有一天自己在小屋一面張著大嘴哭,一面抽著自己嘴巴子。”
“那天我爹我媽都不在家,我就問吶,奶啊,你咋了這是。”
“當時我奶就哭啊,我奶問我,能不能跟我爸說,別讓她回去了。”
孫傳武皺起了眉頭,這時候陳宛州跟自己說這個,根本就沒必要胡編亂造。
那就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老太太在陳建國家過的並不好,身子還受到了虐待。
想起靈棚裡沒見到陳建國的媳婦兒,孫傳武就不由得的把目標放在了她的身上。
“你咋說的?”
“我還能咋說啊?”
陳宛州自嘲的笑了笑:“我就跟我爹說了唄,然後我爹就去找了我大爺,倆人幹了一仗,我奶又讓我爹送了回去。”
“我爹和我大爺沒一個好東西,一個是假孝順,一個啊,是真不孝順。”
陳宛州突然停下腳步,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孫傳武。
“孫先生,我要說我奶可能是我大爺整死的,你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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