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自笑：“我認識海瑟薇所在航空公司的高層，透過高層得到海瑟薇的電話。然後交給老闆詹姆斯。”

古門智子：“我可以這麼理解麼，也就是說海瑟薇能進入潮人公司。是因為你的原因。”

曹自笑：“某種程度上說算是吧，當然我不是說我起到多大的作用。一切還要是海瑟薇女士自己的能力，才能在潮人公司後來坐到那麼高的位置。”

古門智子：“那你怎麼評價海瑟薇對工作能力，她年紀輕輕的就當潮人公司的財務總監。你覺得是因為她的個人能力麼？”

曹自笑：“問我這個問題，就好像你去問一個普通球迷，我打球水平如何一樣。球迷們對我打球的評價有很多很多，可我都知道，他們說的基本上與真正的籃球比賽，完全不是一回事。只有一個人在那個位置，才能真正說出來裡面的門道。我只是一個打籃球的，如果你問我籃球場上的事情，我敢說我是專家。你問我喬丹水平怎麼樣，我都能毫不猶豫的回答你。可你問我一間公司的財政，我完全是一竅不通的門外漢。所以你是問錯人。”

聽到曹自笑這番回答，曹黑們大怒。

顯然所謂的回答喬丹水平怎麼樣，簡直是不要臉之極。誰不知道三孤兒天天就會噴喬丹水平不如狗，這種話毫無可信度。

古門智子點點頭：“那麼直接就問我想知道的，你們兩個有沒有過感情糾葛？”

曹自笑突然沉默。

看到曹自笑這個表現。

觀眾們腦袋裡都出現問號。

顯然是人都看出來不對。

曹自笑：“我不知道應不應該說。”

古門智子：“美國法庭是不能做偽證的。”

曹自笑：“我覺得海瑟薇女士，是對我有好感的。”

曹自笑這話，頓時引起來一片譁然。

這裡怎麼還有桃色新聞的事。

檢察官再次抗議，古門智子解釋只有弄懂兩人的關係，才能解釋一切。

法官再次支援古門智子。

古門智子：“曹先生，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曹自笑：“因為海瑟薇一度跟我聯絡的很頻繁，剛開始我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因為當時正屬於我的事業上升期，潮人球鞋的銷量增長最快的時候。海瑟薇跟我談工作，我也跟著談工作。”

古門智子：“然後呢，她做出什麼，讓你覺得她對你有想法。”

曹自笑：“因為她跟我說，她是一個願意為自己身邊人做任何事的女人。她為曾經的男友付出很多很多，她講很多她跟前男友的故事。當然我從她說的話中，聽出來她是一個好女孩，對她的男友真的很好。”

古門智子：“這也不能證明她對你有意思。”

曹自笑：“她說我當時跟潮人公司簽訂的合同，從財務上來分析，是很吃虧的。她說她這麼做，其實是對潮人公司不利的，但依舊想要告訴我事實。你們知道，我沒多少文化，是一個小學都沒畢業的人。對財務這塊是一竅不通，所以她告訴我這些，我當時很驚訝。”

古門智子：“這不能證明什麼，也許海瑟薇女士就是一個熱心腸。不想要看你吃虧呢。”

曹自笑：“其實當時她跟我說的時候，是拉著我的手說的。”

古門智子：“拉著你的手，你們兩個人當時在哪裡？”

曹自笑：“我們當時在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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