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梟往後退兩步,手下開啟鐵門,將夏尋手腳都銬起。
很先進的東西,輕易弄不開。
“抱歉。”厲梟走上前,手指試圖往夏尋臉上撫:“你的本事我知道,怕你做出什麼動作傷害到自己。”
“……”
夏尋嫌棄地歪頭,躲開對方的手。
“夏夏。”厲梟有些失落,面容浮現幾分痛色:“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是你哥。”
“我哥?”
夏尋冷笑,眼底滿是恨意:“我爸這輩子做得最錯的事,就是收養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哪個哥哥覬覦妹妹?
哪個哥哥能害死自己的侄兒侄女?
哪個哥哥能將妹妹、妹夫囚禁?
厲梟就是個利慾薰心,喪心病狂的畜生。
“呵。”
厲梟被罵的狗血淋頭,不怒反笑,挑著眉梢道:“狼心狗肺?罵得真好聽!”
夏尋無語。
變態。
幾分鐘後。
夏尋被帶到盛北棠的病房門口。
時隔十六年。
夫妻倆再次見面,恍若隔世,不太真實。
她站在門口不敢進,怕是夢境。
這樣的夢,她曾做過無數次。
每次推門,夢就醒了。
“進去看看他吧。”厲梟開口。
“……”
夏尋抬眸,不明白他又想耍什麼花招。
可還是推開門,走進去。
她太想他了。
看清床上的人時,夏尋驚得險些站不住,淚水如珠子般掉落。
“北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