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橋無奈,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不出莫禁所料,一回到家的他們遭到家裡人冷眼,看來是莫涇的事早傳進家中。
莫禁吩咐人把莫涇抬到他院子裡,後面的事不太過分,他睜隻眼閉隻眼,畢竟瞞了三年,仁盡義盡。
莫涇晚上睜開眼,屋頂的茅草入目,他捂著胸口緩緩坐起,劍眉痛苦擰著,隨之而來的嘎吱嘎吱聲讓他懷疑不是在自己屋。
好大一會他緩過神,雙眼打量屋子,看是屋子,其實是一間茅草屋,一張斷腿的破桌子,一張破破爛爛的櫃子。
莫涇沉默,在知道靈力不能用那天,他便知道有這麼一天,索性,他早早做好了準備。
老祖宗告訴他,不可過於驕傲失去本性,跟隨老祖宗他學了很多,其中最重要的,兩個雞蛋不能放一個籃子裡。
莫涇摸摸脖子,一根透明的繩被他拉出,下面有著一個儲物戒指,他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在這裡。
摸著儲物戒指,他一片哀思,前兩年,老祖宗大限將至,死了,而他說的找人治自己自然隨他過世忘卻。
想到老祖宗,莫涇直著的腰弓下。
那是唯一對他好的人,不說別的,單單家主對自己好不過是為了家族利益,一旦沒有利益,他會把自己拋棄。
看著這間茅草屋就是最好的證明,他冷笑,什麼感恩是假的,他不記恨莫家就已不錯。
至於老祖宗說的別記恨莫家,他當時如何說的?只要莫家不主動招惹他,莫家他不會去記恨,因為無精力。
如今,落井下石罷了。
老祖宗和莫禁的三年之期還有一年沒,想來莫禁不會太為難自己,可今晚的茅草屋使他改變看法。
他對莫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莫禁就任由莫家人欺負自己。
莫涇苦笑閉眼,轉念一想,誰都不知道他的戶籍早不在莫家,族譜那裡沒他的名字,他很期待莫家人發現自己被擺了一道的苦悶。
“莫涇,出來。”外面有聲音傳來。
莫涇迷茫抬頭,誰喊他。
來人一腳踹門,搖搖欲墜的茅草砸個正著,一間屋子欲散不散。
莫涇不帶一點表情,無論臉色還是心一片平靜。
來的幾個人亮相,莫涇將他們看的清清楚楚,不認識的族人。
“你們有事?”
為首被砸那個站起來,揪住莫涇衣領子,“你是不是故意的?”
莫涇懵逼,故意?
“算了。”
他大人有大量,茅草砸他一下而已。
“聽說你變成廢物,兄弟幾個是來看看你有何需要的,畢竟族人一場,日後你好好住這,我有肉吃,覺得少不了你的骨頭。”
一番話說的後面人笑起來,什麼人會吃骨頭,當然是狗哇!
不僅他們知道,莫涇更知道,小時候的他受人欺凌便是和狗搶吃的。
父母為莫家盡忠,二人身死,落個叛徒的名聲,莫涇的怨恨比誰都要深刻。
小時候恥辱,長大後難不成還被侮辱?莫涇握拳,極力壓制怒火。
沒眼色的幾個人繼續刺激他,“你真可憐,和狗搶食,你那麼喜歡,為什麼不變成一隻狗?
你放心,只要你搖尾巴,我們肯定給骨頭,高興了,給肉也不是不行。”
其他人吱聲,“就是,我長那麼大不知狗的叫聲,你叫來聽聽。”
“說來莫家仁慈之心太重,你一個廢人還給你一間茅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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