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樹得意道，“嗯，偷聽的，不偷聽他們能說。”

“你啊，老小孩子一個。”

說著，鄒明成夾了一個鵝腿到江樹碗裡。

“吃吧。”

鄒明成又夾了一塊肉吃了起來，“嗯，不錯，這是什麼肉？”

江樹一邊吃，一邊道，“有鵝肉有鴨肉。”

“他們有什麼秘密啊？”

江樹也不賣關子了，笑著道，“這鵝肉和鴨肉，是你兒媳婦買的，你兒子帶回來的。”

鄒明成有些意外，放下了筷子，兒子有喜歡的人，他在雲城的時候，蘭芝打電話給他提過一嘴。

江樹見鄒明成發呆，“明成，你不開心？”

鄒明成笑著道，“沒有不開心，只是兒子突然就長大了，有女朋友了，我有點……”

“有點不知所措。”江樹理解他的心情說道。

“對對對。”

“他有什麼心事也不跟我說，我總感覺，他比較怕我。”

江樹笑著道，“明成，主要是，你對小柯太嚴厲了。”

說到這裡，江樹突然道，“哥倆今天喝一個。”

鄒明成拒絕，“不喝了，明天還有事。”

江樹繼續，“小酌一下，沒事的。”

於是去玻璃櫃裡，挑了一瓶上次沒有喝完的酒，拿了一個小酒杯，一人倒了一杯。

鄒明成抿了一小口，“小柯喜歡找你說心事，說說小柯的事吧？”

江樹吃了口肉，慢慢說道，“小柯喜歡的姑娘就是上次救了小柯和林然的那位，前段時間小柯還去學校給那小姑娘當了軍訓教官。”

說到這裡，江樹又呡一口小酒。

鄒明成很是滿意，“這姑娘還是有些本事，小柯眼光不錯，這小子從來沒有去做過教官，居然去了，看來是真的喜歡上了。”

“姑娘優秀，喜歡的人就多，國慶節的時候，我聽白叔說，鄒老和林老為了小姑娘，兩人還鬧上了。”

江樹繼續說道。

“鬧上了，為了什麼事啊？”

“鄒老和林老都喜歡這姑娘，兩老人爭孫媳婦，還聽說，南城的方老也特別喜歡小姑娘，也有意讓小姑娘當孫媳婦。

白叔說，小柯那時候才開竅，哎呀，急死鄒老了，但還好小柯帶回來了一個適合老年人吃的蛋糕，那蛋糕是小姑娘做的，為了這個事，林老，幾天都沒有理會鄒老。

還有一個事，特別有趣，當時小柯說小姑娘不知道他喜歡她，小柯還沒有表白，屬於單戀，鄒老找小柯談話，書房裡一老一小密謀怎麼追小姑娘，哈哈哈。”

江樹說完，笑了起來，覺著特別有意思，又吃口菜。

鄒明成沒有想到還有這些有趣的事，“幾位老人見過小姑娘了？”

“只有方老見過，說是小姑娘給方老治腿，能幫方老把腿治好。還給方老做了一個蛋糕吃，方老一高興就打電話給鄒老，說是敘舊，其實就是老爺子們喜歡炫耀。當時鄒老還不知道小柯帶著姑娘去見方老了，立馬打電話叫小柯帶姑娘回家，結果小柯以姑娘還要上學為由拒絕了，最後，還讓人家小姑娘做了一個蛋糕。”

江樹邊吃邊聊。

鄒明成笑著道，“我們家老爺子也饞，也愛掙面子。你說說小姑娘為什麼要去給方老治腿，我不相信小柯帶她去只是為了治腿，方老的腿一直是蘭芝的爸爸在治療，小柯不會又帶人去治。”

“明成，這個問題，問的好，聽白叔講，說是小姑娘跟方老達成了協議，小姑娘把腿給他治好，方老免費給她做兩年法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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