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謝嫂子!”
這一聲一聲的嫂子,叫的鄒以柯嘴角翹起了。
“行了,繼續遊戲,越哥!”
“好的,隊長!”
黃越又開始快速的轉動著瓶子,最後瓶口對準了林然。
大家一起喊,“副隊!副隊!”
“安靜!”
林然喊了一聲,接著又說,“我爸走的早,但還是捱過他的打。”
說起小時候,林然總是有些許的遺憾,“小時候,鄒以柯家有一條軍犬,那條軍犬通體黑色,特別靈性。
這狗最護它的小主人,就是鄒以柯。
有一天,我跟你們隊長,我們就是小孩子家家鬧矛盾,這狗比主人還記仇。
每天晚上跑我家樓下,站在我窗戶邊汪汪叫,叫得人煩躁。
我忍無可忍,最後用炮仗把它的狗盆炸了,結果那狗絕食了,一個星期不吃不喝,最後差點餓死。
白叔見情況不對,叫了獸醫到家裡來給狗輸液,那狗才撿回了狗命!
最後這件事被我爸知道了,他差點打斷我的腿。
自此以後,我見著那條狗我都繞道走。”
林然說完,林子好奇,“副隊,最後那狗吃飯了嗎?”
林然玩味的笑了一下,“沒有。”
林子好奇,“它不吃飯,不會餓死?”
黃越就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林子,“你是不是傻啊,它不吃飯,它可以吃狗糧,也能吃肉,它能餓死?
你也是單身狗,你不吃飯能餓死?”
此話一出,其他人哈哈大笑。
孫虎道,“林子,你還是太年輕了!”
林子很喜歡狗,“副隊,你炸人家狗盆,就相當於砸它飯碗,它記恨你也是應該的。”
黃越疑惑,“狗盆和飯碗不是一個意思?”
林子解釋,“就是一個意思啊,有狗盆的狗是有主人的,相當於是有編制的,沒有狗盆的狗就是流浪狗,狗盆都沒有了就相當於工作沒有了,以後得飽一頓餓一頓了。
狗狗都是很聰明的。”
黃越很佩服林子的想象力,“林子,要是依你這麼說的話,副隊真不應該炸它狗盆,應該吃它狗肉,誰叫這狗比人還精,你們說是不是?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