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一條幽靜熟悉的小路,鄭淵來到了一座院落前面。
此刻,屋外正站著一個身軀筆直,面容嬌柔的青衣女子。
“陛下,您來了!”青雉上前恭敬一禮。
鄭淵含笑致意,隨後指著屋內問道:“在裡面?”
“嗯!”青雉默默點頭。
得到肯定後,鄭淵深吸了一口氣,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而門外的青雉幫房門關好之後,便走出院子,站在外面十丈的花園中候著。
屋內。
鄭淵看著桌旁背對著的低聲啜泣身影,心中不禁生出無盡的愛憐。
“妹子,朕來了!”他邁著輕柔的步伐上前,然後一把摟住身下的高挑身影,溫柔的在其耳邊述說著。
感受到少年那灼熱的懷抱,慕容花姻(御姐版)的身軀微微一顫,立刻止住了哭聲。
“陛下,您怎麼來了!”慕容花姻梨花帶雨,做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
“你不出來見朕,朕只好屈尊進來見你了!”鄭淵笑臉吟吟,拿起桌上的手帕,溫柔的擦拭著少女面龐上的淚水。
“陛下……見到您真好。”慕容花姻一頭紮在鄭淵的懷裡,緊緊抱住了他。
“怎麼了,誰讓你受這麼大的委屈了?”鄭淵輕輕拍打著少女的後背,輕聲撫慰道。
“還能是誰,這人當然是陛下您啊!”慕容花姻哽咽道。
“我?我又哪裡不對了?”鄭淵啞然,滿頭的霧水。
“陛下這些日子,都去哪裡了?”慕容花姻抬起腦袋,嚴聲質問道。
“去哪……還能去哪,朕不都一直在皇宮裡面待著嗎?”鄭淵訕訕一笑,面露心虛之色,有些不敢直視少女那明亮的目光。
“陛下還在隱瞞什麼?”
慕容花姻眼眸眨動,嬌聲道:“難道您忘了?臣妾可是將那道‘遮冥’之氣,存放在您的體內!雖然無法知曉您的一舉一動,但您所在的位置,可是瞞不了臣妾。”
“這……”
鄭淵啞然,原來慕容花姻,一直都知道他不在京都內……
就是不知道她具體感知多遠,能否知曉他去了太玄海或者大炎。
“陛下,這些日子,臣妾可真是非常擔心你!”
慕容花姻幽咽道:“這道‘遮冥’之氣臣妾最多隻能感知萬里的範圍,再遠的話,就只能察覺宿主的生死。可是前段時間,臣妾卻突然感應不到您的存在了……那段時日,臣妾過的可真是生不如死!”
“朕不是回來了嘛!”鄭淵恍然大悟,卻突然對身前的少女生出些許的愧疚之情。
自己為了私慾,不遠萬里跑太玄海參加什麼比試……導致讓這麼多人傷心,這一點實在是不該。
“陛下,您離京也就罷了,為何只將此事告知聞姐姐?”慕容花姻舉起粉拳,捶了幾下鄭淵的胸口,嘟嘴道:“難道在您的心裡,臣妾是一個只會胡攪蠻纏、不明事理的女子嗎?”
“怎麼會呢……”鄭淵汗顏,立即辯解道:“朕只是不想讓你們擔心,而且這種事不宜外傳,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陛下,難道在您的心裡,臣妾就只是個外人嗎?”慕容花姻聲音悲切,滿臉的哀傷,那幽怨的語氣,哪怕是再鐵石心腸的人也要動容。
“怎麼會呢!”
鄭淵摩挲著少女那絕美的面容,低聲道:“朕知道錯了,以後再有這種事,絕對不會再瞞著你們!”
“嗯,好!”得到保證,慕容花姻這才轉哭為笑,滿臉溫情地摟著鄭淵的脖子。
“妹子,其實這些日子,朕也非常想你!”鄭淵的手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老實講,面前的慕容花姻的身材極好,哪怕是白姨都要暫避鋒芒,更別說諸葛妗姒和聞幽蝶了。
在鄭淵所接觸的女子中,怕只有敖媗能與之旗鼓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