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是可憐啊,三個男娃娃兩個大的先死,隨後這個小的一出生就沒了,孩子的爹早些日子就沒了”。
“你說這張家是不是招惹到了什麼?”。
“我看啊,這孩子也活不了,你看這是第四個孩子,出生的時候也不吉利.......”。
“好了好了....別嚼舌根子了,沒事的回去準備些熱水什麼的,還有準備些飯菜”,村長打發那些婦女。
身穿白衣道袍的崇陽道人對著村長又是嘆氣又是搖頭,說這孩子註定要死之類的話。
說罷不顧村長的挽留便走了。
以我的視角,我看到崇陽走時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笑。
烏黑的死嬰,張阿四的確是死了。
而下一幕我也猜到了,瘋瘋癲癲的爺爺衝出來接過了嬰孩,喊著張阿四就跑向了祖墳那邊。
這一切與張阿四母親的記憶所吻合,只是張阿四的生死被改寫了。
問題也就出在了這裡。
張阿四死了,那為什麼將我養大的張阿四母親會說我活過了四個小時?
她認為我活下來了,而祖墳內的張阿四母親卻認定她兒子已經死了。
這中間有什麼變故.......
我繼續看下去,隨著張阿四母親被送回家中,
村口冷寂的時候一個白衣道人走進了村子裡。
這人不是崇陽,而是四瞳!
四瞳邁著嫻熟的步伐來到張阿四的家中,進到了張阿四母親的屋子裡,也不知做了什麼手腳。
四瞳離去沒多久,村長他們就抱著笑聲詭異的嬰孩來到了我家。
而後一切就接上了正軌,
張阿四母親醒來看著她的孩子,說她的孩子活下來了。
這種歡悅欣然的狀態與此前不像是同一人。
村裡人覺得怪異,但人家母親都能接受,他們還能多說什麼,
張家都是這副慘狀了,他們怎還好意思出言打擊。
畫面到此終止,嬰孩鬼哭般的笑聲貫徹入耳,我清楚那就是我。
手掌脫力的從萬代碑上移開,李又又快步上來撐住我的身子:“看到了什麼?”。
我目光好似能穿透時光:“我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