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掏出手機，撥通鄧啟剛電話。

另一端傳來鄧啟剛聲音，“劉飛，怎麼樣了？”

“衛若斌對著攝像機招認了，警察馬上就會帶走！”

“好！我現在就打報告，他的醫生資格證取消了。”

噗！

衛若斌直接一口鮮血噴出。

他，心碎了。

他，絕望了。

自己讓自己跳進了坑裡。

“劉飛，你好狠！”

咬牙切齒看向劉飛說道。

劉飛搖頭，“衛若斌，你錯了！我要是狠，就會看著你被羽田暴打，甚至是打死。”

“你……”

衛若斌突然感覺自己有些無話可說。

“我只想說，做一條狗是非常可悲的！”

劉飛提高聲音。

衛若斌傻眼了。

現場一片安靜。

“做人！尤其是做龍國人！絕對不能做陽國狗！”

劉飛再次提高聲音。

轟！

現場眾人彷彿被雷擊中，全部安靜。

“衛若斌，這就是你做陽國狗的下場！”

劉飛再次說道。

啊……

衛若斌仰天大叫，他感覺屈辱到了極點，悲憤到了極點，更是憋屈到了極點。

夢想沒有了！

無法復仇了！

最重要的是自己成為狗，成為了一條被人嘲笑和唾棄的狗。

他，徹底瘋狂了！

他，徹底崩潰了！

“帶我走！帶我走！”

衛若斌大叫著朝人群外面跑去，一秒鐘都不想多待。

絕望無以復加。

“走！”

警察用力一拉傻眼的羽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