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懷遠苦笑，“現在回想起來，真的很傻，何必呢？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女人浪費了光陰，失去所有，差點兒讓葉家萬劫不復。”

“爸！我能夠理解你對顏茹玉的愛，就像我對葉青竹的愛，不要生命，我都願意。”

唰！

葉懷遠目光看向劉飛，露出詫異，甚至透著驚訝，他沒有想到劉飛會理解他。

愛情，真的是說不清的事情。

“謝謝你能夠理解我。”

劉飛平靜開口，“顏茹玉的一些訊息，我現在很想知道，而且對於破解當前困境很有用，您能夠告訴我嗎？”

葉懷遠驚訝，不過沒有問為什麼，先是略作沉思，接著開口。

“她是一個絕品女人，甚至比葉青竹更加優秀。”

劉飛眼睛瞪大，沒想葉懷遠會給出這個評價。

“美貌傾城傾國，看一眼可以忘卻人間無數。”

“才藝絕頂無雙，琴棋書畫無所不能，樣樣精通。”

“性格溫柔婉轉，一笑動人心，一怒攝人魂。”

“氣質雍容華貴，如仙女下凡，顛倒眾生。”

哎！

葉懷遠嘆口氣，“我不知道世間用什麼詞可以形容她，這種女人，就算是給我重新來過機會，依然會瘋狂追求，無怨無悔。”

咚！

最後一句話，如同一個印章，蓋在劉飛的心頭——

顏茹玉是一個可以讓男人放棄所有的女人。

“爸，那你知道她的去處嗎？”

雖然劉飛知道顏茹玉已死，陰間在找她魂魄，但還是裝作不知道問出。

葉懷遠搖搖頭，“我真的不知道。不過我可以確定一點，梁德辰同樣沒有得到顏茹玉，否則他不會終身不娶，不會是如今這樣。”

“一個男人，有顏茹玉那種女人，恐怕都會少活多年。”

“現在想來，我被騙了，梁德辰又何嘗沒有被騙？甚至，他比我更可憐，傷了一生，我至少還有家，還有三個女兒。所以，我只能選擇原諒李淑娟。”

“我明白！我不會原諒她，但也不會報復她，我要看在你和葉青竹的面上。”

“謝謝！”

“你不休息，我出去走走。”

葉懷遠說完，邁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