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望向鄭文笑道:“哦,我是長安人士,前些時日跟我大哥去到波斯做生意,今天剛剛回到長安,這衣服是為了做生意方便才穿戴的。”
“哦,原來是這樣呀。”鄭文點點頭,“這就對了,我說一個波斯人也不可能懂得我們中土的詩文。”
說話間,鄭文這時便向牆上看去。他一邊看,一邊不住地點頭。
少頃,鄭文將牆上的詩看完,一拍手望向海明笑道:“真是想不到呀,客官如此年輕,竟然有如此才氣,真是年少有為呀!哦,鄙人雖然是一個商賈之身,但平日裡是非常喜歡詩文的。您能在本店留下墨寶,是對小店的支援。
嗯,為了表示我對客官的敬意,今天你們這頓飯我就只收本錢十兩銀子。”
“哦……”海明這時臉上微微變色,嘴角一動,想說什麼卻是沒有說出來。
馬不凡在旁邊聽得真切,心說這下完了,看來這銀子非拿不可了,只是現在自己這些人就是連一兩銀子也沒有。
想到這裡,他心裡就是一動,心想此時只有複製海明的辦法,再做一首詩,看能不能將這些飯費給全免了。
想到這裡,他上前一步說道:“鄭老闆,難得您能欣賞我兄弟的拙作,為了表達我對您的敬意,我也作詩一首吧。”
“哦,這位客官也會詩文嗎?”鄭文望向馬不凡問道。
“不錯,我略懂一些,趁著大家高興,我就現一下醜了。”馬不凡向鄭文點點頭,隨即望向海明笑道:“海明,我說著,你在牆上寫吧。”
馬不凡一邊說,一邊就向海明使了一個眼色。
他很清楚,不僅自己的毛筆字寫得難看至極,而且就是那古代字自己也是無法寫出來的,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海明代筆了。
海明會意地點點頭,隨即又去拿起毛筆,望向馬不凡笑道:“大哥,你說吧。”
馬不凡想了想,便高聲說了起來: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
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好詩呀!”馬不凡剛唸完,鄭文在旁邊就鼓起掌來,“沒想到你們兄弟倆都是如此的有才氣,真是難得呀!對了,既然兩位客官的詩中都提到了酒,那我今天就送兩位客官兩罈好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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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怎麼只送酒,卻不提免單的事情呀?
馬不凡見鄭文沒有提免單這茬,心裡急得不行。他此時便有些無奈加無助的感覺,畢竟再怎麼著,也不能變出銀子來。
他剛想說話,只是這時樓下傳來一陣嘈雜的叫喊聲。
少頃,就見一個店小二從樓下跑上樓來,分開人群對鄭文說道:“老闆不好了,有人暈倒了!”
“哦……”鄭文一驚,隨即向馬不凡和海明一拱手,“兩位客官,你們先用飯,我去看一下。”
說話間,鄭文便帶著那個店小二急匆匆走下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