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賀忱也走上前,把他的手掰開,“是姜姜把你救回來的。”
看到他,男人明顯鬆了口氣,手一下子就鬆開了。
看了看周圍,剛要動,薑糖就把他按了下去,“別亂動,傷得這麼重還想去哪兒,我先給你針灸。”
聞言,男人躺了下去,倒是聽話多了。
薑糖不由抬眸多看了他一眼,有些好奇。
他身上的功德光居然比衛東駿的還要厚。
不過,沒有她二師父的多就是了。
她二師父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
察覺到她的打量,裴燁看了過來,神色冷淡。
見狀,薑糖挑了下眉,也沒在意,拿出金針就在他身上紮了起來,沒多久就把他紮成了個刺蝟。
裴燁只覺得身上似乎隱隱有一股暖流劃過,疼痛也少了很多,不由朝薑糖看了眼,帶著微微的驚訝。
她的醫術這麼好?
他的眼神在薑糖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賀忱見了,忽然出聲問道:“需要給東駿打個電話,告訴他你在這裡嗎?”
聽到這話,裴燁扭頭看了過來,點頭:“好。”
賀忱便打了個電話出去,沒多久,衛東駿就急匆匆趕來了。
他看著裴燁這樣子,立馬就急了,“師兄,怎麼傷這麼重?”
“沒事,大意了。”裴燁搖了下頭,看了眼賀忱和薑糖,沒再繼續往下說。
明顯就是不想讓他們聽的樣子。
他到底是什麼人啊,神神秘秘的。
薑糖不免有些奇怪,但也沒留下來招人嫌。
她說:“我去煎藥,你現在的傷還沒好,不要亂動。”
“嗯。”裴燁點了下頭,“多謝。”
“不用謝,一會兒走的時候別忘了把診金給我,對了。”薑糖指了指他躺的床,“床上也沾了血了,你記得再賠個床單,要是能洗乾淨的話,那就不用賠了。”
她一副很通情達理的樣子。
裴燁看著她的眼神不由有些奇怪。
衛東駿也略有些無語地看著她,但早就已經習慣了。
他扭頭跟賀忱說:“快帶她走吧,錢我們會賠的,不會讓你們吃虧的行了吧。”
財迷。
嘿他這態度。
薑糖一下子就不樂意了,感覺他很不耐煩的樣子,擼著袖子就要上去和他探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