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炎欲哭無淚,苦著臉掏出藥老老實實吃下。
就薑糖包裡那些花花綠綠的藥,他現在都可以從裡面精準找出哪個是啞巴藥了。
無他,唯熟練爾。
就心酸。
他都有點心疼自己了。
裴燁看著他,有些嫌棄,這樣的人,要是以後真的進了他的隊伍的話,他感覺都能被他氣死。
不過這種傻子應該也沒那個能力進來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眼皮子跳了下,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按了按眼皮,扭頭看向薑糖,問道:“糖糖,那你打算怎麼做?”
薑糖手指點了點桌面,“先看看再說吧,見招拆招,那個宋道長還不知道被他弄到哪兒去了呢。”
王濤也是這麼想的。
必須要先救到人,搞清楚薛貴到底想做什麼,他們才好開始抓人。
他怎麼也猜不出來薛貴的意圖。
這可是龍脈啊。
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他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薑糖沒再多說什麼,等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薛貴給他們準備了早餐,還很貼心,考慮到他們來自不同的地方,早餐也是各地口味的。
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壞人。
但壞人也不會把他是壞人寫在臉上。
徐炎看了眼薑糖,見她吃了,這才放心地吃了起來。
姑奶奶吃,那肯定是沒毒,可以放心了。
飯後,他們便一起往山上走去。
隊伍無形中分成了兩隊。
薑糖他們一隊,其他玄門中人一隊。
他們到現在還對薑糖昨晚不肯救人的事耿耿於懷。
丘大師的徒弟怎麼了,毫無義氣,也不配他們理會。
薑糖也不理會,悠閒地走著,還時不時和賀忱說句話。
眼見他們的孤立竟是一點兒用處都沒有,氣得那些人鼻子都快氣歪了。
見狀,賀忱不由垂眸輕笑一聲,寵溺地看著薑糖。
就她皮。
薑糖在心裡輕哼一聲,誰讓他們孤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