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攻打白馬之前,他就與田豐逄紀許攸郭圖等人就各自獻策,討論過進攻許都的方案,當時眾人便在白馬與官渡之間爭論不休,袁紹最終以白馬離許都更近為由,決定攻打白馬。
當時攻打官渡的方案已經做得非常詳細了,正如俞涉所猜測,袁軍一旦發兵官渡,便會在烏巢屯糧。
沮授非常清楚袁紹的性格,他絕不會甘心這次在白馬的失敗,所以攻打官渡之事,勢在必行。
至於許攸嘛,沮授與他雖為同僚,但關係著實一般,既不像與逄紀一樣互有芥蒂,也不想與田豐一般交好,只能說普普通通,點頭之交吧。
要說這人雖然有些自大,但也不至於會臨陣叛敵吧,沮授皺著眉頭,也不知道俞涉說這些究竟是何意。
“孟兄,俞涉大人在信中說……”
不等沮授問話,孟建趕緊抬手阻攔道:“我並非俞涉大人手下之人,這信我也沒看過,所以沮兄還是不要與我交談信件內容為妙,”
“我純粹是受朋友所託,特意來給沮兄送信的,還望沮兄見諒。”
沮授心下大為震撼,不為名利,僅僅是受朋友所託,便冒著危險千里送信,這孟建與徐庶之間是什麼神仙友誼啊。
他不知道像這樣的密友,徐庶還有好幾位,其中一人便是當今劉備的軍師諸葛亮,只是這幾人都頗為低調,除了極為親密之人外,少有人知道他們的關係。
孟建繼續說道:“我待在這裡不走,一是口渴想喝點水,二嘛, 我是想著沮兄是否有回信,如果需要的話,我當代為轉交。”
想必孟建也以為這是俞涉“招安”自己的信件,所以認定自己不管是否答應,至少也會給俞涉回信吧。
沮授便拱手謝道:“孟兄考慮周到,只是……只是……”
孟建說道:“如果不方便的話,沮兄直說便是,無妨無妨。”說罷喝了口水就準備離開了。
沮授趕緊道歉:“孟兄勿要多疑,並非我不信任孟兄,其實這信中所說之事可大可小,只是我現在並非袁紹幕僚,有些話讓我去說的話,身份屬實有些尷尬。”
他心想你為了避嫌不願聽這信中內容,自己有些話自然不好明說。
“嚴格來講這信並非寫給我的,而是想規勸袁紹的一些話語,以我現在的處境,實在無法再說與袁紹,所以我只能再麻煩一下孟兄,將這封信送給我的朋友田豐,讓他自己做決定。”
孟建這才明白沮授為什麼欲言又止,原來這密信竟然不是給沮授的。
他本還有些不爽徐庶,想這老小子不安好心,竟讓自己當他的“細作”去滲透袁紹的頂級幕僚,看來竟是自己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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