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言心想以自己的功力,即使是木劍,只要刺中你的咽喉要害,一樣能夠結果你的性命!就算殺不了你,今天也一定要廢你一雙手腳。
濮陽興見蔡言一出手便是殺招,心知此人對付自己絕不會留情,但他絲毫不懼,舉刀迎了上去。
濮陽興與蔡言戰在一處,按理說他只練了兩月,就算練得再勤,也不該是那蔡言的對手。
但是他有趙雲魏延董厥這三位名師指點,加上俞涉又專門教了他一套對付蔡言的刀法,所以兩人交起手來,一時之間竟然不分勝負。
蔡言出招狠辣,招招攻向濮陽興的要害,俞涉看著都替濮陽興捏了一把汗,心想濮陽興這孩子屬實是塊好料,絕不能讓他廢在蔡言手中,如果需要的話,自己還是必須出手。
不過濮陽興似乎胸有成竹,他出手不緊不慢,心中默記步伐招式,雖然出手談不上行雲流水,但一招一式卻毫無破綻,讓蔡言無可乘之機。
俞涉看得暗暗點頭,沒想到這濮陽興雖然習武天分不高,但勝在能下的苦功,他這穩紮穩打,反而比性格輕浮的蔡言更有勝算。
蔡言越打越覺得吃力,他已經開始懷疑這個叫濮陽興的男人是不是練過什麼特別厲害的武功,否則怎麼會打得這樣從容?
他出招越來越快,腳下步伐也是頻繁變化,一柄木劍都快給他玩出花兒來了,幾人為蔡言大聲叫好,生怕蔡言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他們以為蔡言穩操勝券,卻沒看見他頭上冒出的汗珠。
“媽的,這小子的雙刀似乎特別剋制我,趙雲幾人也沒教過這刀法,不知道他從哪兒學來的?”蔡言暗自罵道,此刻終於有點回過神來,這濮陽興為了對付自己,恐怕沒有少下功夫啊。
蔡言知道濮陽興不敢傷害自己,但是他畢竟是蔡瑁之子,要是輸給一個無名之輩,不僅是丟了自己的臉,更丟了蔡瑁的臉。
他手上加速,又換了一套劍法,然而濮陽興卻始終就那麼幾招刀法,翻來覆去也沒變化,卻剛好以慢打快,將蔡言剋制死死的。
“撒手!”濮陽興大喝一聲, 一刀順著蔡言的劍刃劃了下去。
這要是一把真刀,那蔡言就必須撒手鬆開兵刃,不然五指都會被濮陽興給削斷。
然而這只是一把木刀,蔡言冷哼一聲:“我偏偏不撒手,你要怎樣?”
蔡言右手生生吃了濮陽興這一刀,他只覺五指劇痛,咬著牙齒,伸出左手扣住濮陽興的喉嚨。
濮陽興的一招一式都是按照俞涉所教的套路,他萬萬沒想到蔡言居然不撒手,硬吃了自己這“刀”,此時他咽喉被蔡言扣住,頓時喘不上氣,脹得滿臉通紅。
“好了,勝負已分,蔡言勝了,放手吧。”俞涉見蔡言手上還在使勁,他投鼠忌器,生怕自己一出手,蔡言便會扭斷濮陽興的脖子,所以只敢大聲喝斥。
蔡言充耳不聞,他早就對濮陽興恨之入骨,就是要趁此機會殺了濮陽興。
“嘿嘿,現在知道我的厲……”蔡言話說到一半,突然眉頭一皺,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濮陽興。
原來濮陽興情急之下胡亂揮刀,竟一擊刺中蔡言的檀中穴,蔡言一口氣沒有喘上來,癱倒在地居然一命嗚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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