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很堅定的走向江時桉,親自為自己砸碎那扇門。
現在,得到回應,無比慶幸。
“謝司珩。”
江時桉聲音輕輕,抬手環住謝司珩的腰,將頭埋在他胸前。
“我想回去。”
回到有何管家,小紙人,宋櫻,範明揚的a城。
他從遇到謝司珩那一刻起,才有了家。
“好,我帶你回家。”
身體相擁,許下承諾。
許久,謝司珩想起來問,“江江。”
“嗯?”
“所以那個婚約,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因為這件事鬱郁寡歡,幾次想要生吞活寡了阮禾,最後卻要靠人家保全性命,謝司珩總覺得別扭。
江時桉愣了一下,噗嗤笑出聲。
什麼婚約,不過是阮禾為了招謝司珩生氣的藉口罷了。
師父又不是老眼昏花。
回去的路上,謝司珩牢牢牽著江時桉的手,一步也不許他回頭。
他說,“我怕你反悔。”
“我沒有他那麼偉大。”
“可以心胸大度的成全你,他今天死在這,以後永遠都會纏著你,藏在你心裡無法剔除,我做不到放你自由。”
關於這個問題,很早之前謝司珩就曾問過。
江時桉當時的回答是———
生和死並不是判定一個人是否存在的理由,能夠為了某件事情,某個人,義無反顧的交換全部包括生命,或許是更值得的事情。
人因愛而活,什麼愛都可以。
貪念私慾,各自有報。
阮禾會在別的世界得到永生,因為那是他想要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