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司珩被打了手臂卻絲毫不惱。
他不動聲色繼續發問。
“為什麼特意強調未婚妻三個字?”
“為什麼……現在會緊張?”
這一連串的問題打的江時桉措手不及。
他瞳孔緊縮,眼底恐懼更甚。
他好像被逼到懸崖峭壁,那人四方圍堵,又善心大發的給他留了一條貌似安全的逃生路。
只要說出回答,讓謝司珩滿意,自己就可以獲救。
但……
這只是一次試探而已。
江時桉閉口不言。
謝司珩也極有耐心的等待。
時間越拉越長。
久到謝司珩足夠把人從頭到尾審視好幾遍,確定他身上除了自己沒有留下別的什麼人的印記。
目光灼灼,深可刺骨。
他終於還是決定暫時放過江時桉。
逼太過了也不好。
容易適得其反。
江江還小,慢慢來吧。
謝司珩鬆手,將一小盒藥膏放在床邊,起身走出了臥室。
臨走前還曖昧不明的放話。
“好好上藥,我回來檢查。”
門啪嗒一聲關上。
江時桉鬆了口氣,身體也緩和下來。
他腦海中不斷回想起剛才謝司珩問道那四個問題。
半晌,他捂住臉,側躺在床上。
什麼啊……
謝司珩人雖然走了,但現在房間裡滿是他的味道,無孔不入鑽進江時桉身體裡。
煩死了。
就應該在被謝司珩找到的時候直接殺人滅口。
——
江時桉困了個午覺,起身下樓覓食。
謝司珩養他完全就是在養一隻米蟲,什麼都不用管,整天吃了睡睡了吃。
臉都胖了一圈。
他剛走到樓梯口,一個中年男人迎面而上。
那人看見江時桉,眼底一閃而過的鄙夷,轉瞬又切換成笑臉。
“小江啊,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