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直都在啊。”

怎麼可能！

宋應歡緊閉上眼，又猝然睜開。

那些學生全都一眼不眨的盯著她。

剛才她進來的時候明明沒有看見他們，難不成自己又看錯了？

昨天的酒到現在還沒醒。

宋應歡訕笑兩聲，擺擺手，轉身離開。

她剛走出兩步，又被喊住。

“阿姨，能把我們的教具放下嗎？”

宋應歡愕然，低頭看去。

自己手中竟然抓著那個頭骨模型！

她快速放了回去。

轉身離開時不小心看到一個同學的臨摹作品。

霎那間，她全身都僵硬了。

那畫上的東西，根本就不是頭骨！

她僵硬的問道，“你們在畫什麼？”

……

“人體模型啊。”

人體？

整個的？

那她剛才抓在手裡的是……

手裡冰冰涼涼帶著藥味的觸感越發明顯。

宋應歡想拔腿就跑，但此刻她雙腿像灌了鉛，抬起來都困難。

這到底怎麼回事？！

宋應歡感覺自己全身都被汗浸濕了。

她根本不敢低頭看自己手上的東西，也不敢轉身看看講臺上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可她也根本無法離開。

兩難之際。

那個學生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聲音清亮的，愉悅的喊她。

“姐姐。”

“好玩嗎？”

兩句話，臉上的表情已然變了。

宋應歡親眼看著那張臉在自己眼前變成另外一張臉。

她失聲尖叫。

“滾開！！滾開啊！！！”

——

“事情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