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戳江時桉的臉，小聲撒著嬌。

“主人，這件事，我們真的不管嗎？”

又回到最初的話題。

江時桉絲毫不猶豫。

“不管。”

這樣太決絕。

小紙人頹廢的倒下身子，鬱悶的追問。

“為什麼呀？師父教我們要行俠仗義，遇到不平之事要仗義執言，你不遵守門規！”

它氣鼓鼓的控訴。

江時桉瞥了它一眼。

“你哪個師父這麼教的？”

“你……”

小紙人真算是氣死了。

它背過身，故意將屁股對著江時桉。

江時桉噗嗤一下笑出聲。

不但會要福利和刷影片，現在連甩臉子都學會了。

長進了。

“沒有人下單，怎麼管？”

替人報仇這事，是好事。

是好事就會有功德，日行一善，功德無量。

而江時桉，不想要這功德。

他最討厭上天堂受香火，被當成信仰一樣膜拜。

賣出去算了。

小紙人聞言，轉過身看著江時桉。

也不說話。

半晌，期期艾艾的從懷裡掏出些冥幣，堆到江時桉面前。

“那我買，我買主人，替他報仇。可以嗎？”

它藏了許久的私房錢，就這樣全交出去了。

江時桉沒說話。

也沒看那些冥幣一眼。

只是翻著書，曬太陽。

——

影片一再發酵。

警方終於做出回應。

只有七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