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來,傅星瀾看傻了眼。
饒是他當年拜師的天下第一大宗門,也沒有這樣揮霍。
不愧是皇室。
宋櫻沉默不語。
從勤王看江時桉看傻了眼開始,她的心情就不太美麗。
這是她兒媳婦,是她兒子的!
不允許別人看。
某種程度上說,謝司珩的佔有慾是遺傳自母親。
逛完一圈,勤王聲稱還有公務要處理先離開。
傅星瀾喬裝打扮尋找兇獸的關押地點,宋櫻則是到處找人打聽這所謂的魔王幼童。
江時桉落得清閑,待在房間裡看錄影。
自他離開已經有幾日了。
不知道謝司珩平複好心情沒有。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謝司珩發了瘋,做空了謝建安手下所有産業,連同他手中謝氏的股份,都透過融資變成一團廢紙。
為了報仇,他連謝氏都搭了進去。
江時桉看了半晌,笑出聲。
或許等他回去,謝司珩就變成一個窮光蛋了。
他轉動著腕上不同於這個朝代的手環,心情得到片刻疏解。
很快,夜幕降臨。
生日宴。
勤王高舉杯,敬所有前來的賓客。
“今天是我小兒子的生日,大家開懷暢飲!”
眾賓客也紛紛舉杯示意。
傅星瀾沒找到兇獸的關押地點,生著悶氣,一口喝幹了杯中的酒。
酒入喉,才發現不對勁。
似乎……過於辛辣了。
“酒中下了迷藥。”
傅星瀾僵住。
“你怎麼不早說?”
他一臉苦悶,現在想摳嗓子眼把酒吐出來都不行了。
江時桉斜睨他,“你又沒問。”
傅星瀾被噎住,半晌沒吭聲。
不甘心的把桌上每一杯酒都檢查了一遍。
等檢查到江時桉那杯時,他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