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恰恰相反。
謝司珩就是要鬧得人盡皆知。
他要讓這整個a城的人都知道,江時桉是他的人。
範明揚嘖了一聲。
這樣不等於親自把江時桉交出去送死嗎?
但這又怎麼可能?
他仰頭灌了一杯紅酒。
喝的有些急,順著唇角溢位來一些。
“我真搞不懂你,你是覺得你一個人防得住那些明槍暗箭嗎?”
謝司珩沒說話,勾著江時桉的小拇指給他夾菜。
自然是防不住的。
但人心中,有了重點,自然也就有了盲點。
一頓飯吃的勾心鬥角。
雖然有謝司珩攔著,江時桉多少喝了一點。
他酒量不好,這會兒已經上臉了。
醉醺醺的靠著謝司珩的肩膀,不說話也不鬧人。
如果忽略掉那通紅的臉,與平時倒是沒太大區別。
謝司珩心甚慰。
終於心滿意足在大庭廣眾之下抱著江時桉離開了。
範明揚看著他的背影笑出聲,罵了一句。
“德行,寶貝不死你。”
他剛說完這句話,身後突然冒出來一個聲音。
“還不回家?”
這宛如夜場男鬼的聲音瞬間令範明揚毛骨悚然。
他轉過頭,撞進一個堅實的胸膛。
來人西裝革履,帶著金絲眼眶裝的溫文爾雅,卻是一把將範明揚拉進了身後的包間。
包間內沒開燈,看不清面容。
但範明揚知道,是誰在抱著他。
“喂,你幹什麼?我要回也是回我家,關你屁事啊!”
話說的囂張。
但範明揚聲音發著抖,推拒的力量也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