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帶著一點點硝煙味。
這個人……到底幹嘛去了。
江時桉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忍不住這樣想。
但後頸處突然的鈍痛讓他來不及思考下去。
閉眼前最後的畫面是有人抱著他。
再熟悉不過的眉眼。
男人低啞的聲音彷彿噩夢一般。
“真會做夢。”
——
臥室裡一片昏暗。
江時桉醒來的時候,感覺體內格外的空虛。
像是幾天沒有進食過。
他頭疼欲裂。
眯著眼往旁邊看去。
自己一隻手上掛著吊瓶,另一隻手鎖在手銬裡。
雙腳也被束縛住了。
臥室的躺椅上,坐著一個人。
是謝司珩。
察覺到他終於醒過來,謝司珩站起來,一步步向床邊走去。
他先是檢視了一下吊瓶,十分平靜的對江時桉道,“一點點藥。”
“只會讓你渾身酸軟無力。”
“別害怕。”
像是在閑話家常。
但兩人明明剛起過爭執,謝司珩甚至把他打暈了。
但江時桉現在頭昏腦脹。
第一時間想到的,卻是…
“我在這裡,幾天了?”
這具身體虛弱無力,不像是剛被注射過藥物的樣子。
謝司珩坐在床邊,一隻手抬起他的下顎,漫不經心摩擦著。
目光肆無忌憚掃射。
“一週了吧。”
……
“你一直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