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回來了,你這麼多天沒回來,先生都快要瘋了!”
何管家拉著他一路往書房走。
門開啟,一把將人推了進去。
江時桉來不及反抗,等反應過來時,已經身處一片黑暗中。
書房沒開燈。
靜悄悄的沒有一點人氣。
江時桉待了片刻,試探性喊了一句,“謝司……唔!”
他被人捏住後脖頸,雙手抵在門上,脖子被迫側過去和謝司珩接吻。
呼吸綿長而濕熱。
說起來,謝司珩似乎很喜歡咬他的後頸。
每次都咬同一個位置。
“你去哪了?”
良久,謝司珩終於大發慈悲放過了他。
兩人離得很近,鼻子貼著鼻子。
“我去,工作。”
江時桉還有些喘息,被人親懵了很乖的回答。
這樣的順從取悅了謝司珩。
接連的壞事影響了心情,被江時桉完全撫平。
“明天除夕,在家陪我一起守歲吧?”
謝司珩討好的輕磨他的唇瓣。
江時桉想起什麼,忽然笑了。
謝司珩不解,問道,“笑什麼?”
江時桉控制不住的笑開,趴在他肩頭上直打顫。
“年過三十,也要守歲嗎?”
算起來,謝司珩過完這個年就三十了。
兩人之間的年齡差其實不算大。
地府一日,人間百年。
這樣算來,江時桉想起宋櫻說的,要做謝司珩的爹。
做爹有點小。
祖宗差不多。
於是他說,“不如你叫我一聲爹,我就陪你守歲。或者老祖宗也行。”
卻不知,在謝司珩聽來,更像是勾引挑釁。
半晌,他居然也跟著笑了。
“可以啊。”
江時桉其實就是說說而已,沒想過他真的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