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響起一聲無奈的嘆息。
“別說氣話。”
“以後,永遠都不能離開我了,知道嗎?”
“我會難過的,江時桉。”
適當的示弱有利於下一步進展。
懲罰也懲罰過了。
雖然他還沒摸清這次江時桉到底鬧什麼脾氣,但繼續僵持下去很明顯不會有好結果。
相處這麼多年,謝司珩早就摸透了對付江時桉的辦法。
吃軟不吃硬。
果然,這話一出,身下的人別別扭扭開始躲閃。
“知道了知道了。”
“好睏,我要睡覺了。”
謝司珩眯了眯眼,勾起唇角。
“等下再睡。”
“剛才……我幫你洗一下。”
——
深夜。
江時桉揉著痠痛的腰,慢悠悠從床上爬起來。
可惡。
謝司珩這個混蛋。
簡直不做人。
早晚腎虛體乏。
江時桉雙手攤開,一個白紙人閃現在他掌心。
“謝司珩在哪?”
紙人歪歪頭,聲音十分空靈。
“在書房。”
江時桉點頭,眼角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去。”
“在他咖啡裡放滿鹽。”
小紙人遲疑了一下,抬頭眨巴著大眼睛,聲音小小的。
“一定要去嗎?”
江時桉不語,卻不容拒絕。
小紙人三步一回頭,終究不情不願的去了。
江時桉看的直嘆氣。
明明是自己做出來的魂靈之物,卻對謝司珩唯命是從。
江時桉自幼跟著師父長大,熟悉九流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