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曉悠的心尖跟著輕顫,無助地抓著他的衣角,被喪屍的獠牙輕咬,既緊張又刺激。
他的力道很輕,不會劃傷她的面板,可她的面板嬌嫩,落下朵朵紅痕。
她的人類軀殼變得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了,不聽使喚,還有很多奇怪的反應,從未有過的新鮮感,讓她陌生,恐懼中,帶著點淡淡的期待。
忽然,她顫了顫,濃密的頭髮壓在肩下,纖細的脖頸昂起,像是瀕死的天鵝,哽咽聲被他吞之入腹,指尖在喪屍結實有力的臂膀上留下重重的劃痕。
“假蘑菇……你又打我。”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眼尾通紅,溼漉漉的睫毛蝶翼般煽動,大顆大顆淚珠混合著紫色泡泡滑落。
恍惚中,彷彿聽到了男人失真的聲音綻放在她的腦海。
【我想,啃食你的血肉和你融為一體。】
現實的聲音,和心聲交疊。
“這不是打人,你能聽得到嗎?”
片刻過後,喪屍先生主動翻找半個月以來學習的知識,所以知識,常識,以及生理需求,刻意在腦子裡過了一遍,透過思想,傳達給孟曉悠。
知識量太大,瞬間佔據了孟曉悠的腦殼,她的腦子嗡嗡的,一直時間忘記了身體的疼痛,被迫接受裴斯年傳過來的資訊。
她臉頰通紅,氣惱地罵了一句:“變態!”
大變態,大壞蛋,臭喪屍!
蘑菇詞窮,把所有罵人的詞彙在腦海中過了一遍,不過很快就被喪屍撞得支離破碎,哭得稀里嘩啦,大腦都缺氧了。
她要絕交!
要變蘑菇!
不…不要了……蘑菇要死了……嚶~
月亮劃過枝頭,窗外的蟬鳴,依舊無法掩蓋住隱秘的低泣。在龔縣的入口,三個冰樁子排排站,裴斯年異能失控,他們得到了救贖,茫然地站在原地,直到喪群的暴動,引得盛景行罵了一聲:“靠!小爺的小弟又在幹嘛!喪屍都不管了。”
瘸腿喪屍被凍了許久,解凍的第一件事就是掏出兜裡的瓜子咔咔咔:“別愣著,去幹活。”
有些人,就算是變成了喪屍,依舊是當牛馬的命,比如——盛景行。
要不是為了……他才不受這窩囊氣。
盛景行就像是牧羊犬,圍著喪羊羊們忙了一晚上,結果第二天一早上,得到了一個晴天霹靂的訊息。
“啥玩意就遊樂園了?不是,灰太狼的城堡已經滿足不了你了是嗎我的老大?”
裴斯年一隻喪屍,頂著清晨的太陽在小院裡擇菜,舉手投足很是優雅和從容,眉宇間透著盛景行不理解的饜足:“嗯,給小悠玩。”
“你知道建立遊樂設施有多困難嗎?咱們這群喪屍又不是專業的!”
關鍵看裴斯年這架勢是打算當甩手掌櫃。
瘸腿喪屍那幾只喪屍不靠譜,就盛景行階級最高什麼髒活累活,還不是要讓他這隻倒黴的喪屍幹?
今天的喪屍先生很有耐心地給他分析利弊:“不只有小悠能玩,那個唐勝楠也能玩。”
盛景行咧嘴:“我是要當老大的,不是當老媽子的,那女人我一個能打十個,我可不慣著她,她能不能玩和我有什麼關係?”
裴斯年眉眼不變,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腕。
“那算了,這晶核挖下來……”
盛景行話鋒一轉,笑嘻嘻:“不過這話又說回來,日子是挺無聊,總得找點事兒做,我閒著也是閒著,這就張羅,讓那些人類看看,咱們喪屍過得比他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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