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眼睛就一直沒有離開過蝴蝶夫人,自顧自的解說著。
克勞斯被盯得有些發毛,老老實實縮在一旁,減小自己的存在感,他總感覺她和自己天生犯衝。
而且冥冥中有種預感,這個女人惹不得,否則自己會後悔終生。
喬斯特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氣氛詭異,把信直接遞給了蝴蝶夫人然後還說明了自己一夥人的來歷。
蝴蝶夫人有些好奇地拆開信封,看到是一首小詩,便認真看了起來。
看完這首感人肺腑的詩後,語氣和平時一樣說道:“原來是他呀,這詩寫得真好,我都被感動了。”
克勞斯忍不住心裡吐槽,你哪裡被感動了,裝也要裝的像一點,為那個詩人默哀三秒。
“好了,寫的不錯,你們可以回去告訴他,他的詩我收到了,寫的不錯。”
“行,我想他會很高興....”喬斯特還沒說完蝴蝶夫人就打斷了繼續說道。
“我還沒說完呢。然後轉告他一聲,我不喜歡他。”
“這樣吧,我直接寫在這封信上,也證明你們的確來了。”隨後就把這扎心的話直接寫在了信的後面。
喬斯特不知怎麼也有點同情這個素未相識的詩人來,他也聽克勞斯念過這首詩,可以想象詩人是怎麼個樣子:“這...這種事情的確不能勉強,呵呵呵。”
隨後他又聽見蝴蝶夫人說道:“如果是小喬斯特寫給我的,說不定我就收下了。嘻嘻嘻。”
喬斯特尷尬的笑著,默默退後了一點點,靠著椅子,心想沒想到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也饞我的身子,你下賤,你無恥。
雖然心裡這麼想嘴上還是說道:“姐姐別和我開玩笑了,我能感受到姐姐對我不是那種感情。”
蝴蝶夫人忽然一下貼近喬斯特的臉。
“喔喔喔喔,難道要親上去了麼。嗚嗚嗚。”
她發現喬斯特沒什麼別的反應,有些無聊,嘆了一口絕美的氣,一旁的安德烈猥瑣地拼命呼吸,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缺氧了。
“沒想到真的有你這種人,完全對我的能力免疫的。就和你一起來的那個同伴,也是你口中的替身使者,看上去一副斯文的樣子,實際上和那些人一樣都是色胚。”
然後停頓了一下,略帶嫌棄地看了眼克勞斯,“只有小喬斯特不一樣。”
“那我呢?那我呢?”安德烈見蝴蝶夫人沒有罵他,心裡還帶有一點點的小期待。
喬斯特把這一切都看在眼中,心裡哈哈哈哈哈,還是決定幫安德烈的三次方一把。
“那他呢?你覺得他怎麼樣。”喬斯特指著安德烈。
“弟弟別嚇我。誰啊?你們不是隻有兩人嗎?”
蝴蝶夫人微微一笑以為喬斯特逗她,一轉頭,結果真有個人,嚇了她一跳,笑聲都沒有那麼優雅了變得僵硬了起來,就像被一根烤韭菜卡在嗓子口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
“他是?”
安德烈看到蝴蝶夫人注意到了自己給喬斯特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後站起來一本正經地介紹道:“您好,我叫安德烈·安德烈耶維奇·安德烈耶夫,您可以叫我安德烈,也可以直接叫我‘安德六沙’。”
隨後蝴蝶夫人想了一下問道喬斯特:“替身?”
喬斯特聽到了‘安德六沙’這種小名暱稱都直接來了,嘴角不由扯了扯。
“是的,他也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能力。你看替身使者的世界就是這麼奇怪,各種各樣的替身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