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韻瀾明知道外面的人是程春丫,可卻還要高喊流氓。
說到底不就在她高韻瀾心裡,程春丫就是個時時刻刻準備侵犯她的流氓。
“是不是你家韻瀾根本不知道,站在外面的人是你啊!”一個婦女說道:
“狗屁不知道,”程春丫破口大罵起來,“我來到洗澡間外面的時候,還跟她高韻瀾吱了個聲,讓她放心在裡面洗澡,我就在外面給她守著。”
“可沒想到我聲音剛一落下,她高韻瀾就在裡面高喊流氓。”
“她這是想幹嘛?就這麼巴不得自己的男人是個流氓是不是?”
“程春丫,你不要胡說八道,”高韻瀾這時候終於開啟洗澡間門,從裡面走了出來,“我要是知道外面的人是你,怎麼可能會害怕得高叫起來。”
“我又不是腦子有病的人,會高喊自己的男人是流氓。”
“是啊!春丫,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那個大媽說道,“可能是你家韻瀾沒聽清你的聲音,這才把你誤解成流氓的。”
“什麼狗屁誤會,在她高韻瀾心裡,我程春丫就是個時刻準備侵犯她的流氓,”程春丫做出一副悲憤的樣子,“有些事我本來不想說出來,畢竟那實在是太丟人了。”
“可今天我實在是再也忍不住了,再不說出來的話,我程春丫肯定要瘋掉的。”
“程春丫,”高韻瀾眼眶含淚看著程春丫,“你要是再胡說八道的話,那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你不理我,”程春丫直接被氣笑了起來,“你高韻瀾什麼時候理過我,我程春丫跟你結婚一年的時間,你高韻瀾給過我一個笑臉嗎?”
“沒有,你高韻瀾非但沒給我一個笑臉,還從來不讓我碰過你一根手指頭。”
話說著,程春丫的眼淚就掉了下來,看著眾人憋屈說道:“你們大傢伙給我評評理,有我這麼憋屈的男人嗎?”
“跟她高韻瀾結婚了一年了,可她高韻瀾碰都不讓我碰一下,我這他孃的結的是什麼婚啊!”
“我程春丫說好聽點是他們高家的上門女婿,說難聽點的就是他們高家找來的一個長工。”
“媽呀!這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人看著高韻瀾問道,“韻瀾,這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真的不讓你家春丫碰你。”
“我…我……”現在的高韻瀾到底不是後來的她,心機和手段自然還沒那麼深,臉皮子也還薄著呢。
因此被別人這樣一問,她臊得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春丫,韻瀾,這大晚上的,你們到底在鬧什麼啊!”就在這時高韻瀾瞎眼的母親,被高韻瀾的弟弟妹妹扶著從屋裡走了出來。
高韻瀾的弟弟妹妹是一對龍鳳胎,今年剛滿七歲。
這等於幾年後高韻瀾去讀大學,原主不但要單獨照顧高韻瀾瞎眼的母親,還要又當爹又當孃的照顧高韻瀾的弟弟妹妹。
可他的付出沒得到高家一家四口的感激不說,反而還成了高家一家四口眼裡的仇人似的。
特別是高韻瀾的弟弟,在撞死原主兒子的事情上非但一點愧疚也沒有,反而還高高在上的嘲諷原主就是個沒兒子的命。
“媽,”高韻瀾哭著跑到母親跟前,“嗚嗚!我不活了,我實在是沒臉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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