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太季無語,這算哪門子師父?
不過說道宋一枝,沈木有些沉默了。
算起來,她走了有些時日。
沈木並不知道她去幹什麼了,可如今過年還未回來。
怕不是遇見什麼麻煩事了吧。
貌似,還沒真正開始教自己學劍呢。
…
…
邊境軍營,營帳內。
蕭南河與徐閣老人兒相對而坐,眼神都相當的精彩。
在他們面前,放著五懼慘不忍睹的屍體,有幾個已經面目全非了,不過從衣著和佩劍,一眼便能認出。
這幾人,便是從南靖洲來的賀蘭劍宗之人。
蕭南河苦笑一聲:“這小子也真是不留餘地,熔爐和本命飛劍全都給打碎了,夠狠的。”
徐存河看了一下下面,心中也是萬般驚訝,又是一個龍門境啊,說殺就給殺了。
他現在對於沈木,真的已經是完全看不透了。
怎麼敢的啊?
真就什麼都不怕嗎?
更讓他是想不明白的是,一個十幾年中一直聲名狼藉的廢柴縣令,到底是怎麼突然就成為如此狠辣的恐怖存在。
還有,
之前沈木給他那碗光陰長河水的時候,徐存河其實心中就明白他的意思。
一個是警告潘貴人,而另一個,則是想要看看大離目前的態度是否足夠強硬。
如果連一個遠在南靖洲的王朝,都能讓其瞻前顧後。
那等洞天福地開啟,就更是別想能有什麼作為。
這麼久過去。
人沒殺。
而如今,到底是沒敢殺,還是不想殺。
其實已經不重要了。
徐閣老嘆了口氣:“終究還是要做決定的,只是如今看來,這沈木是想幫著大離京城做決定了。”
蕭南河面色沉了下去。
似乎有些生氣。
蕭南河冷聲道:
“我就不懂,有我邊境軍在此,有何不敢殺?為什麼不能殺?我很想親自問一問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