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
封疆城現在的狀況,哪怕別的不行,可這拳頭,完全可以在大離境內橫著走了。
至少沒人敢說再在封疆搞事情。
但凡知道點訊息的,不可能不知道他剛滅了洺河宗的事。
正在風口浪尖上呢,誰敢在他的地盤鬧事?
所以,除非是那些其他王朝和宗門的外來修士。
一個是不清楚大離的狀況,再一個可能訊息不夠靈通。
多少有點兒沒眼力見兒了。
沈木幾人走的很快。
一路上,就聽見李鐵牛嘴裡嘀咕:
‘千萬別把剛修好的那些道路搞壞了,不然可就白修了。’
諸如此類的話。
那些街道巷弄和牆體,都是他帶著封疆三百修士一個個修補填上的。
要是再搞壞了,又得搞一遍,拉石磚,泥砌牆,看著不起眼,可這也是需要花錢的。
此刻,
城門北邊,已經聚集了很多人看熱鬧。
嘭嘭嘭!
經過了一陣對打碰撞之後。
有三人騰空而起,分別落入了道路兩旁的樓臺之上。
其中一人樣貌端正,身穿藍衣道袍,身後卻是揹著一筐揹簍,造型奇特。
而另外一則,則是兩位白衣長劍的年輕男子。
藍衣男子看著對面的人,眉頭微皺:“真是佩服你們溪劍門的人,一個個的找死怎麼著?”
“哼!死也要殺了你!”對面其中一位白衣背劍的俊朗男子怒喝:“你們東籬山的道士,最是卑鄙!勾引我家師叔,居然還搞得她連跌兩境!這筆賬我們溪劍門絕不會忘!若不是我們師叔天縱奇才,將境界修煉了回去,還指不定怎麼樣!”
“放屁!你溪劍門真是滿口胡言!”東籬山道士好像被氣到了:“這事兒我特麼怎麼不知道?再說了,溪劍門是劍修!你家師叔真想走,誰能攔得住?還不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你!”
“哼,師兄,跟他費什麼話!師叔之前說了,看見東籬山的臭道士,打就是了!”
“……!”
“……?”
眾人一臉吃瓜表情。
好傢伙!
東籬山和溪劍門還有這檔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