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徐陽志可是騰雲境巔峰,足足搞了沈木兩個大境!
在場的有諸多年輕的鑄爐境天才,更有不過成人禮便已登堂入室的郡縣魁首。
只是若是讓他們肉身硬扛一拳,怕是鮮有人能夠做到。
這不僅讓之前嘲笑的一些人,心中不太好受,更有點不服氣。
遠處的馬車上。
有一俊朗男子朝著這邊觀望。
馬車的車窗掛著‘瀘’字的木牌。
若是有人看見,肯定能認出,這是大離郡縣能夠排上前三的大郡城之一,人才濟濟的瀘州郡縣。
而這位樣貌出眾的男子,正是今年瀘州郡縣的魁首。
他眼神灼灼的看著沈木,身後傳來聲音。
“封疆縣令倒是不簡單,若徐陽志殺不掉他,咱們想要搶佔封疆縣,怕是要費點周折了。”
男子輕笑:“依靠外力的鑄爐境罷了,這種天賦不足為懼。”
…
嘭嘭嘭!
就在外界眾人心中對沈木進行評價和討論的時候。
徐陽志已經轟碎了泰山符籙,而後繼續殺向了沈木。
只是這次沈木並沒有利用神行符籙躲閃,竟是拉開拳架,催動第一重的無量金身訣護體,莽夫一樣的與徐陽志硬鋼。
沈木拳架大開,又是那套最為普通的軍營拳法。
這套功法需要的氣府只有兩處,拳勢也是簡單,只有一個,便是一往無前的殺敵之心。
雙拳對壘,劇烈的響動如雷貫耳。
嘭!
徐陽志竟是感覺拳頭受阻,眼神一凝,繼續加大力量,直接將沈木頂飛。
硬鋼對轟的沈木,再次被打的倒飛出去。
只是這次明顯比之前那次好了很多,不再是肉身硬抗,而是反擊中尋求防禦的空擋。
三座強大的氣府源源不斷的輸送著元氣,體內爐鼎更是猛烈燃燒,修復著被震傷的靜脈。
沈木艱難站起身子,臉上竟然還浮現了意思獰笑。
只見他繼續拉開拳架,口中爆喝:
“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