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有庫斯伯特坐鎮,右有阿德拉監軍,然後還有一堆的僧侶啊、護衛軍老大哥罩著,他區區一個艾西斯還能翻了天?
而如果要是能再給對方送上一些個糾纏日久的“頑疾”的話,那劉逸飛更是能把自己的大牙笑掉
這是劉逸飛堂堂正正擺下的陽謀,要的就是有心算無心,先狠狠的給艾西斯來上一下狠的……
而至於庫斯伯特的那點小好奇嘛,劉逸飛自覺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便將當日哈蒙代爾城下那一戰的前後略略講述給庫斯伯特聽。
你還別說,對於庫斯伯特這種正兒八經的科班施法者而言,劉逸飛的“軍旅故事”還是有著那麼一些小吸引力的。
尤其劉逸飛可不是什麼真的大字不識一個的憨憨文盲,短短的故事也被他講的跌宕起伏、驚心動魄,尤其和艾西斯之間的幾回交鋒,更是被描繪的活靈活現,也算是讓庫斯伯特聽得大開眼界了
如今的埃拉西亞,承平日久,王都守軍尚且因為乏戰而實戰能力每況愈下,對於庫斯伯特這號書呆子施法者就更沒什麼親身上陣的機會了。
尤其聽聞“傑拉特”尤以十八的弱齡力斬諸魔於城外,甚至還和對面的惡魔將佐結下仇恨,當下更是不由得驚心!
畢竟在傑拉特的言辭間,也多有提到阿德拉的助拳相救之情,那麼想來這事也作不得假
可再想想傑拉特“立功”時的年紀,當下在王都的“聲望”,還有對方傳聞中的“才名”,再想想自己年輕時做的那些個糊塗事……
一時間,庫斯伯特不由得又是感慨又有些佩服,竟是和劉逸飛一道,兩人商業互吹起來
這邊二人相談甚歡,自然也是引起了旁人的注意,也不知何時,阿德拉竟是悄悄來到了二人身後不遠處……或許庫斯伯特察覺到了,這是未曾說破,但反正劉逸飛這個小菜雞一時間果然是沒有注意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不知道一會就要開始行動了麼?這麼粗心大意,萬一是被敵人摸到跟前還不得小命難保!”
“額……”
劉逸飛這會兒正和未來的“黑僧侶”大佬相談甚歡呢,陡然被身後的聲音嚇了一大跳,果然是有些尷尬。
不過好在看到是阿德拉,那也就沒啥可說的了:“哎喲,嚇我一跳……這不是旁邊還有阿德拉前輩您,以及這位庫斯伯特僧侶隊長閣下呢麼?
有你們二人在,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別說是什麼區區邪教徒了,今兒個哪怕是艾西斯那個紅皮豬敢親臨,也定要將他生吞活剝,連湯帶水的通通吞下”
“哼說的倒是好聽,出征在即,各項準備工作可是做到位了?也不說再細心檢查一番,就在這談天說地……要知道從來輕敵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你不會真以為敵人入了圈套便會任你擺佈了吧?若是真出個什麼意外,到時候罪責下來小心也沒人保得住你!”
阿德拉有點兇巴巴的大眼一瞪……
只不過她的話與其說是在訓斥劉逸飛,倒不如說是在“提醒”庫斯伯特。
畢竟劉逸飛說到底也就是個居中協調的“聯絡員”,甚至連作戰時他都不算是正經戰力,他有什麼好“準備”的?
而庫斯伯特作為此次行動中施法者小隊的領隊,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實戰、實權職位,可是擔負著責任的!
所以被阿德拉在這小小的提醒了一下,庫斯伯特也陡然從“初識忘年交”的興奮之情中清醒過來,小小的告罪一番之後便別過二人,回去整頓收攏他的僧侶隊伍去了。
“哎阿德拉前輩啊,您這又是何苦啊?”眼見著庫斯伯特走了,劉逸飛卻是有些哭笑不得的對阿德拉低聲道。
而阿德拉也一改先前煞有介事的嚴厲態度,對著劉逸飛低聲道:“這個人……你自己注意一些,也別走得太近了。他一身的氤氳混亂氣息,想來是沾染了大量不潔術法力量所致,和這樣的人接觸多了,對你有害無益,而且還要小心提防這類人的劣化墮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