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桐接著調查的資料往下說:
“曲小姐沒過多久又回到了宴會廳,跟一個服務員耳語了幾句,隨後那個服務員就倒了一杯水去了休息那邊。那個服務員,就是當初給您遞水的人。”
“所以你懷疑,給我下藥的人是曲婉兒?”
“目前,大廳影片的證據是指向她的。而且,她在跟服務員耳語了幾句之後,就給那個服務員轉了一筆錢。”
如果說影片的力度不夠,那這個轉賬明顯就是有問題了。
只是,白亦辰的關注點似乎不在這個上面,他比較感興趣的是:
“那個服務員收了多少錢就敢給我下藥?”
“他好像並不知道水裡有藥,只收了……”
問到這個,吳桐就有些尷尬了,支支吾吾地頓了好一會兒才低聲回答他:
“一千塊。”
一千塊?
這對白亦辰來說,連零花錢的零頭都算不上,還真是……廉價!
廉價的事他也不再多問,認真地將事情梳理了一遍,把疑問點整理出來說:
“曲婉兒花一千塊給我下這種藥的目的是什麼呢?”
是啊,一般情節裡,女人給男人要麼就下毒藥,要麼就下那種藥,她給他下昏睡的藥是怎麼個意思?
“這個……屬下也沒有查到。”
吳桐也不清楚,白亦辰只好吩咐他:
“繼續查,別讓任何人知道!”
“是。”
不管曲婉兒是出於什麼目的,白亦辰都不會讓任何不清楚的威脅存在。
其實他更偏向於,下藥的人或許根本就不是曲婉兒!
他這樣想,不摻雜任何感性思維,只是憑著一股直覺!
……
另一邊,翊行傳媒公司裡,徐尚翊一大早就收到了顧嬌要簽約兩位新人的計劃。
看到資料裡的兩個人,他將顧嬌支走,馬上就給白亦辰打去了電話。
“喂。”
電話那頭,白亦辰的聲音明顯帶著幾許不耐。
這樣的氛圍,徐尚翊習慣性想調和氣氛,便沒有直接說正事,而是調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