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為了自己的信念,有些事情總要有人去做,也可能覺得自己太傻,不想讓你也像他那樣。”
威廉姆斯看著阿爾文看嘆了一口氣,沉聲說道。
“信念嗎?”阿爾文怔怔的看著槍袋下方,那一枚枚軍功章,低聲呢喃到。
他好像明白了什麼,又好像不太明白。
兩人把東西整理好走出小屋,阿爾文看著威廉姆斯略微佝僂的背影,走在石板小道上,這一次他直到出了大門,都沒有踩到兩邊的花。
“威廉姆斯先生,兇手的事情有線索了嗎?”出租馬車上,阿爾文轉過頭看著慢慢遠處的小樓,開口問道。
“從代罰者那裡瞭解到的情況,那個“瘋狂暴徒”一直都潛藏在北區,就在昨晚事發的不遠處,可惜代罰者趕到時他已經跑了,有人為他做了干擾。”
威廉姆斯看著馬車上的木箱,嗓音渾厚的回答到。
“看來需要一場排除干擾的占卜。”阿爾文想到了克萊恩,緩緩開口到。
“恩,我在布朗街有一個占卜家朋友,我會去嘗試一番。”
.....................
阿爾文看著馬車緩緩離開,帶著悠米轉身回到尼克羅街3號。
於腦海內勾勒出書簡,預先進入半冥想的狀態。
他積蓄精神,讓靈性透過刀尖噴薄而出,並讓它們跟著本身的移動,與環境奇妙結合,密封了房間。
然後在長桌上點燃四根蠟燭,在四個角落擺放好四中主食。
拿出透明的玻璃小瓶,這些儀式精油都是他以前收集的,現在拿出來用,不知道過不過期。
開啟瓶蓋,在沒跟蠟燭上滴上一滴。
滋!
淡薄的香氣接連瀰漫,阿爾文的身、心、靈都彷彿獲得了安靜。
阿爾文低著頭,用赫密斯語誦唸起了正式咒文:
“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愚者啊;”
“你是灰霧之上的神秘主宰;”
“你是執掌好運的黃黑之王。”
“我祈求您的幫助。”
“我祈求您的眷顧。”
“我祈求您讓我擁有一個好夢。”
“深眠花啊,屬於紅月的草藥,請將力量傳遞給我的咒文。”
“金手柑啊,屬於太陽的草藥,請將力量傳遞給我的咒文。”
……
他念完咒文,打算冥想祈求的內容,就感覺密封的靈性之牆內有風在刮動,就看見手背的星辰在流轉。
成功了!
祈求完畢,等待了片刻,見沒有回應,便開始解除靈性之牆,熄滅火焰,收拾祭臺。
換下今天葬禮所穿的黑色正裝,寄好腋下槍袋,穿上黑銀相間的薄風衣,帶上悠米直接出了門。
....................
廷根市,黑荊棘安保公司。
正享用5便士的豪華午餐的克萊恩忽然怔住,似乎聽見了一道道虛幻的呼喊。
那無形的耳語迴盪在他的腦海內,讓他額頭一跳一跳,難以控制。
這聽不清楚內容的呼喚來得快,去得也快,只是十來秒的工夫便消失無蹤,克萊恩捏住額頭,對抗著來自大腦深處般的抽痛。
有過經驗的他,直接看向自己的手背,不用猜只一定是“自己”那位老鄉的在做咒語的嘗試。
........................